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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璽用衣袖胡亂擦臉,眼睛紅紅的望著他,破涕為笑,“你能追來,我真高興。”
然而,她沒有握住他的手,而是俯身在他的手心落下一吻。
草長鶯飛二月天,春風輕拂面,籍羽卻覺得自己失去了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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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攤上大事了
“我欲守護大秦,就如同你欲守護我一般,是情意更是責任。”贏璽盈滿水汽的眸子定定望著他,像是要印入腦海裡、心裡、骨血裡。
秦國宗室女子不止贏璽一個,但是隻有她才抵得上一名直系血脈的質子。
贏璽清楚能真正影響她婚事的人是贏駟,如果他心裡滿意這門婚事,早早就指婚了,根本不會拖到現在,但她不恨,身為公主本就應當承擔家國大任,她很高興自己最美好的年華是與最愛的男人一起度過。
“不。”籍羽低低道,“不同,我對你,無關責任。”
即便不能挽留,籍羽還是想對她說真心話,因為這次不說,這輩子就再沒有機會說了,“我喜歡你,我這輩子就只喜歡過你。”
籍羽和前妻是父母在世時給定下的娃娃親,成年以後便自然遵從長輩的意願娶她過門。籍羽是個有擔當的男人,戰場之外性子還算溫和,亦不貪戀美色,那位女子是老實本分的人,兩人婚後相敬如賓,從來沒有爭執,但也沒有男女之間的喜愛之情,處的久了就生出些情分。
前妻在他出徵之時病故,當時腹中還懷著他的骨肉,而他直到妻子墳頭長了荒草才從戰場返回,他頗受打擊,覺得自己身為男人不能保護妻兒,日後便無心再娶。
起初籍羽覺得贏璽是一時興起,便沒有搭理她,保持這疏離恭敬的態度,後來熟悉以後,很長一段時間也只是把這個小他十來歲的女子當做妹子看,這份感情是什麼時候悄然轉變,他說不清楚,待驚覺時。居然已經如此深刻。
車隊再次啟程。
籍羽渾身冰冷,只有手心被贏璽親吻過的地方發燙,他緊緊攥起手,害怕這最後的溫暖流失。
季渙在馬上回頭看了他一眼。碧草連天裡,那一人一騎像是草原孤鷹……
季渙比任何人都瞭解籍羽,所以沒有多廢一句口舌去勸說。
這世上,每個人都有私心。有人蠅營狗苟的求生,也有人摒除私慾為掙天下一方安寧而犧牲,季渙介於兩者之間,他只是喜歡殺戮時的暢快。但他知道籍羽是後者,贏璽也是。
小半個月過去。
季渙護送贏璽回宮之後,便立即去見了宋初一。
國尉府後/庭院內。枝葉重重的梅花林裡放了一張能容七八人的矮榻。宋初一飲了一口在泉水中冰過的米酒,滿臉愜意的與季渙敘別來之情。
季渙簡單的說了幾句自己的情況,便立刻與她講起了籍羽,“贏璽公主把大哥放到了,男女之事嘛,我原以為大哥並不太在意,可是我護送公主回來的途中。大哥單騎追來,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儼然已經不能自拔,先生可有辦法幫一幫大哥?”
“啥?公主把羽給睡了!”宋初一由驚訝轉而大笑起來,“哈哈,不愧是贏秦的公主。”
“先生,說正事。”季渙皺眉道。
宋初一抹抹嘴,齜道,“這個可不好辦,畢竟是兩國聯姻,要不讓公主去揍左丞相一頓,以洩心中之憤?”
季渙自動忽略那些不靠譜的話,抓住重點,“先生有辦法?”
不好辦,不等於不能辦!
“額,我沒這麼說。”宋初一擺擺手。
季渙激動的拽住她的寬袖,“先生一定要救救大哥,季渙十輩子給先生做牛做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