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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合的距離,橙色的圓形光暈,我剛好在光暈的邊緣。
音響開著,是一首從來沒有聽過的老歌,我聽了一會,然後脫了鞋,抱著咖啡走到窗邊的大椅子上縮著。
咖啡是自己調製的冰拿鐵,我很久之前閱讀過的一本咖啡類知識的書上對於冰拿鐵這樣寫著,“這是一道利用比重原理造成層次變化,以增加視覺效果的咖啡。利用該原理,可使咖啡做出無限的變化,可視個人創意、喜好、心情來任意組合變化。”
那個時候的我對自由和隨意有著幾近神經質的追求,沉迷“可視個人創意、喜好、心情來任意組合變化”這句話透出的隨意,就喜歡上了,不過我想現在的自己心境大概也是,雖然我曾經自暴自棄過一次。
不一定是好事,但是也許是一輩子都不願意捨棄的,雖然最後做到的也許只是視覺上的效果。
只是視覺上的效果麼,這樣的自由自在無拘無束隨心所欲的生活。
“那麼看不見的地方呢,很深很深的心裡呢。”
我試著問自己一下,聲音發出來在空蕩蕩的店裡顯得有些怪異,突然覺得這個行為有點好笑,於是抿了口咖啡把這個問題沖掉了。
和陳羽的相處隨意到完全沒有負擔,我們是同一種人,交談就像丟皮球,你怎麼丟給她,她怎麼丟還回來,不會抱著不放,只是有一天想傾訴了,她就認真的聽,用她自己的方式,不發表評論不表示看法。
雖然具體實施起來作為當事人還是很想在她頭上揍出串葡萄。
沒注意呆了多久,把外面的卷門拉下來的時候周圍大部分店家都已經關門了,陳羽走的時候就已經很晚了。
顯然,我不會開車,只能走到路口,這個時候的計程車也不好等。
晚上烤了做贈送的小餅乾,因為老闆臨時不想營業還剩下很多,雖然不喜歡吃甜食,但是這種我和陳羽還有陳羽的室友陶木三個人鬧著玩做爛了無數次才誕生的小餅乾卻是我的心頭好,算不上很甜,但香的很溫暖。
做成適合丟到空中用嘴巴接的尺寸,我和陳羽很喜歡玩,有時候會像現在這樣一時興起。
但是我技術很差,尤其是在受到驚嚇的時候。
鋪墊了這麼多其實我就是想說所以在一個黑影冒出來用刀子指著我說把你的錢包和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的時候我就因為冷不丁受到驚嚇差點把手上的一個小餅乾扔到強盜先生微顯朝天的鼻孔裡。
於是在這麼個嚴肅的時刻我和強盜先生之間產生了一個很尷尬的沉默。
還有噼裡啪啦掉在地上的無數黑線。
“呃……這個,我錢包裡面有些錢……我給你,請不要傷害我……證件你拿著也沒用就留給我吧。”因為破壞了強盜先生對自己英猛形象的預定和憧憬,我稍微有點過意不去,配合度自然超級高,雖然這標準臺詞背起來有點生硬,而且還有討價還價的嫌疑。
“呃……那個,還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對,首飾,有什麼首飾也都拿出來。”強盜先生的落差有點大,語氣自然也比較跟不上形式。
“呃……這個,我沒有帶首飾的習慣……對了,我這裡有些小餅乾還不錯,要麼。”
我誠摯的遞出除了錢包外身上僅有的“外物”,強盜先生又是一陣沉默,大概是看到小餅乾想到了破壞氣氛的首發一幕,表情極為扭曲。
我後知後覺又是一堆黑線。
“不好意思,麻煩讓讓,”隨著一聲嘆氣,一邊的陰影裡走出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看著我,“你們擋到我的車門了。”
我和愣掉的強盜先生很配合的各往後側退一大步。
男人開啟車門卻沒有坐進去,只是俯了身子,進去摸索了一番,如釋重負的摸出來一個很厚的公文包,在手上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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