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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到了什麼人都可以隨便插一腳的地步了麼。真是可笑。凌樂靠著身後冰冷的牆,想要笑一笑。卻發現扯動嘴角的時候鑽心地疼,這是嘴角劃破了吧。他伸了手去碰了碰嘴角,果不其然傳來一陣刺痛。
不僅僅是嘴,身上沒有一處地方不痛。其實凌樂自己也想不通,為什麼自己要二B地裝什麼瀟灑,說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就算說了,反悔不就行了?別人的評價自己什麼時候在乎過。說白了,自己無非就是想要看看,張愷說的不要後悔,到底會讓他後悔到什麼程度。可是,就僅僅是這樣嗎。也太……低估我了。老子對蘇妍有多少歉疚,就對你們有多少忍耐。可是我的忍耐還沒到極限,來的人,就只有這麼些麼。蘇妍,你也不過就是如此嘛。凌樂輕嘲地想著,心裡卻泛著苦。他知道蘇妍還是贏了,不是贏在她八面玲瓏,把所有的錯都推到了自己身上,而是贏在她告訴了他。自己身邊一個可以信賴的人都沒有。這才是最讓凌樂覺得難受的。想來也是了,除了顧玖和小愷。自己有對誰在意過呢。夏野嗎?夏野他只顧著喝酒,可能連自己發生了什麼事都根本不知道吧。
蘇妍對他最大的懲罰。就是帶走了張愷。只是帶走了張愷罷了。凌樂故作樂觀地想著,左右也不過就是一個兄弟。再交就是了。好在還有顧玖,偶爾可以說說話。突然就有點羨慕他和季韻。沒有外界紛擾的束縛,真好啊。
可是他並不明白。就像顧玖也不明白他一樣。每場戀愛都有自己的光鮮亮麗和潰爛傷口,當局者清,旁觀者迷罷了。
凌樂抿著唇,活動了一下僵硬痠疼的四肢,慢慢從牆邊站直,一步一步緩緩往巷子口走去。真是夠糗的,自己多大的人了,他們也多大的人了。打個架還是要跟小孩似的拖進巷子,土不土啊。搞個擂臺多好。自己打不還手的儒雅風度也便於大家觀賞是不是。忍不住就這樣開起自己的玩笑,陰鬱灰暗的心情才算好了一點。可待他走到巷子口,一轉頭就看到了同樣靠牆站著的張愷。比起自己的狼狽不堪,他現在就像個翩翩君子。
“嗨。好久不見啊。”凌樂艱難地扯起一個笑容。
張愷看著他不說話,深邃狹長的鳳眼裡情緒複雜。
“怎麼樣。”凌樂指了指自己的臉和狼狽的一身,“還滿意吧。”
“鬧夠了嗎。”張愷忍無可忍地開口,語氣居然帶著無奈,“好玩嗎。”
“挺好玩的。”凌樂還在不正經地開玩笑,看上去一臉輕鬆。
“和好吧。”張愷說,“別耍小孩子脾氣了。蘇妍她是管得多了些,但人家那是真心喜歡你啊。”
凌樂聽張愷這麼說,心裡倒是平靜如水了。罷了……原來自己努力證明了那麼久,自己的好兄弟仍舊看不出用意何在。凌樂收了玩笑的語氣,緩緩說道:“我說了。我不打算回去。”
“你連那些垃圾的拳頭都能忍,蘇妍你有什麼不能忍的?”張愷不明白了,今天來打他的人根本就不是蘇妍喊來的,凌樂大可不必遵守什麼君子之約,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凌樂笑了笑,那笑容竟有些許無奈:“蘇妍可比那些拳頭厲害多了。”他頓了頓,看著張愷道:“你相不相信對我都沒差。我也不指望你再站在我兄弟的立場上替我著想。如果蘇妍還不滿意,你告訴她繼續,我還是那句話,我不回去。”
“你——”張愷被哽得說不出話來。凌樂前所未有的堅決出乎他的意料,難怪蘇妍這一次死也不要放手,甚至用這麼極端的方式宣告自己對凌樂的所有權,用了一切辦法逼他和好。現在連自己都能夠看出來,阿樂這一次恐怕是動了真格,她又怎麼可能沒有危機感?
那個麥小岑。到底有什麼好?
我不知道那天我是怎麼過完接完電話剩下的時間的。直到二十六號早上睡醒的時候,手裡還在抓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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