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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酒樓,特別是上檔次的酒樓,就要有地頭蛇之類的出面干預了。”
陳文蕙又奇怪了:“那我們之前的生意怎麼沒有這些事情啊?”
白氏笑的更很了:“這個自然沒有了,因為我們之前的生意都是在安城啊,這裡誰最大啊,哪個地頭蛇能大得了縣令啊。”
啊,陳文蕙再次感嘆自己真是白痴啊,這可是特權社會,怎麼老是忘記這個事情。
隨即又擔心起來:“那母親,這回可不是在安城了啊,而且這回的對頭,後臺可是刺史大人呢。就算是父親年底當了德慶城的知府,也沒法子啊,畢竟這個刺史到時候就是父親的頂頭上司了啊。”
白氏說:“你剛才沒有聽到嗎,刺史是太子一幫的,能和你父親一派嗎?你父親現在可是德妃娘娘一派的了。刺史對付你父親是遲早的事情,就算是我們這回酒樓的事情退讓了,下回刺史還會找別的事情來對付我們呢。”
陳文蕙想想也是,就說:“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既然怎麼樣都要和我們做對了,還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
白氏滿意的說:“看來蕙兒是個心性堅定的。懂的先下手為強呢。若是我猜的沒錯,你父親定然會請知府和他一起對付刺史。知府已經和刺史矛盾很深了,而且很快就要被調走了,走之前他也想著給刺史不痛快呢。孫老闆雖然背後是刺史,他本身可是個小小的商人,和知府硬碰硬一定會吃虧的,再說了,縣官不如現管,刺史畢竟在省城,想管著德慶,沒那麼容易。”
陳文蕙放下了心:“我怎麼看父親和母親聽說了酒樓出事都不著急呢?”
白氏笑了:“你這個孩子啊,這算什麼事啊?早就料到了,而且手段這麼低劣,有什麼好著急的。我和你父親在京城裡遇到的那些個事情比這個棘手一百倍,我們都挺過來了,這算什麼啊。告訴你吧,要是我是孫老闆,當初建酒樓的時候我就會去搗亂,叫你幹不成,就算是現在這樣,也不會說傻到去偷技術之類,讓顧客之類的小手段,我就直接找到背後老闆,拿出條件交易把酒樓買下來,這樣不就解決了。”
陳文蕙想想,還是母親的這兩招狠啊,這樣看來那個孫老闆還真是不夠瞧的。”
晚間時分,陳文蕙正想問父親關於酒樓的事情,陳遠恆卻說:“我剛得了一個訊息。”
陳文蕙和白氏忙問什麼訊息。
陳遠恆面色古怪:“這一段我說徐志傑怎麼消停了呢,原來他還真是憋著壞主意呢。他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路子,巴結上刺史大人了。”
這下子白氏奇怪了:“他一個小小縣城裡的屬官,和刺史差很多級呢,怎麼能巴結上的?先前也沒聽說有親戚關係啊?”
陳遠恆說:“就是巴結的方法不值一提了。他先是悄悄的把姨娘付了正,又找到關係,把女兒珍珠獻給刺史大人做了妾室。”
這下陳文蕙的嘴巴張大了。半響才問:“父親,刺史大人今年多大年紀啊?”
陳遠恆說:“刺史大人今年五十多歲了。”
陳文蕙楠楠的說:“珍珠好像才十五,給五十多的老頭做妾。”
白氏卻說:“既然是妾,自然就是年輕的了。這不算什麼,難道刺史為個妾室就打算認徐志傑當岳父?”
陳遠恆被夫人的話說笑了:“岳父不至於,只是這個刺史有許多妾室,都是很有用的。到是不能說他貪花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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