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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生活。
不過聽說歸聽說,在自己學校圖書館書架上看到自己寫的書,這種感覺,還是令人難以言述的奇妙。
之遠倒喜滋滋地跟秦秣說過:“我們《纏繞》終於不用被某些人批評了,什麼言情小說雜誌嘍!以後誰還幹這樣說,就讓他們去看《雕月》去!”
秦秣當時愣是沒回話。她自己知道,《雕月》的小中篇,就算不膚淺,漏洞也還是很多,不過長篇有所長進,也算不錯的。
“嗨!秣秣……”有人輕聲招呼,秦秣還沒來得及轉頭去看來人是誰,就有一隻骨節修長的大手繞過她肩側,從書架上取出一本《雕月》,又放下了快代書板。
她這才轉過頭,果然見到江遠寒正歪歪斜斜地站在書架邊上,一手拿著書,一邊嬉皮笑臉地看著她。
秦秣沒再驚訝於他認人的本事,也沒再計較他過分熟稔的稱呼,只是想見到普通朋友一般,微笑著對他點頭,然後拿著自己的代書板,繼續沿著書架間的過道里去裡面找書。
那天在會場外面,江遠寒終究沒有揭開秦秣的面紗。他揮手間,還很大度地說:“行啦行啦,小師妹你還是走吧!既然你不情願,師兄我又豈能強人所難?哎,待我下次再從人海中認出你來,看你如何不信服口服!”
秦秣當時走得飛快,可剛到寢室樓下,就回過了神來。
江遠寒頭一次認出她,可能是詐出來的。他那時候叫了一聲“遲遲”,秦秣沒反對,不就是預設麼?
至於她這個面紗,其實有根沒有已經沒多大差別了。因為當時他就站在王子毓的身邊,再加上同來的還有張馨靈和錢曉,剩下來她的身份,只要是稍稍留心的人都能猜出來。江遠寒要真是有意要找她,費點功夫就能出結果。
秦秣想通後又覺得好笑,江師兄也沒到面目可憎的地步,相反兩人交情還不錯,她躲個什麼呢?
“小師妹,你這下無話可說了吧?”等秦秣從外國文學那側書架上取出一本《基督山伯爵》,坐到一張桌子邊上後,江遠寒也就順勢坐到她旁邊,衝她擠眉弄眼,得意地嘴角歪歪。
秦秣翻開書頁,豎起一根食指到嘴前,輕“噓”了一聲,示意他安靜。
江遠寒便呆呆地看著秦秣,看她手掌小小,手指纖長圓潤;看她嘴唇紅得輕透,好似初開的杏花;看她肌膚雪白如玉,乾淨得彷彿塵埃難惹;看她眉眼清淡,靈動得如有水墨勾勒。
他看了許久,見秦秣始終低頭看書,也就只能不捨地挪開目光,漫不經心地翻開手中的《雕月》。
“哎……”還沒看幾個字,江遠寒又忍不住移動手臂,用手肘輕碰秦秣的手肘。
秦秣側過頭,微微皺眉看向他。
“我說,第一眼看到你,還真的很一般。”江遠寒嘴角上斜,又扯出一個痞裡痞氣的笑容。
秦秣笑了笑,點頭。
江遠寒有些挫敗的說:“可是怎麼越看就越移不開眼了呢?沒見你會什麼魔法呀!”
秦秣微微一笑,搖頭,繼續轉回去看書。
要說一個人好不好看,就是天生的容貌,後天就得看肌膚、看氣色,最重要的是看氣質。
秦秣五官並不突出,只是普通北方人的清秀。但她這三年養得好,養出了好顏色,更兼她本身氣質卓然溫雅,能吸引人看上第二眼、第三眼,乃至更多眼。
不知不覺間,她已有了她獨特的美麗。不張揚,不燦爛,只如青春獨放,靜靜馨香。
秦秣本身就沒有注意到這些,她正看書看得入神。西方人的遣詞語法與東方人相差甚遠,兩者的特色風格對比強烈,她看的很有感觸。
尤其是《基督山伯爵》的故事情節帶有濃重的傳奇色彩,她越看越覺得有趣,心中漸漸形成一種“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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