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4/5 頁)
的?”
“不是更好,而是奇妙!”他來個引人入勝。
“什麼呀……奇妙?”
“走吧!不遠,就在前面。”
來到一座墓地,屈楚斯民說:“這就是。”
這是一座建築華麗別緻的古老墓地,依山傍勢而立,亦有步步臺階拾級而上,但很少有人來,臺階的石隙中已是雜草叢生。
“我們抄後山近路。”斯民解釋說,“一個山南,一個山東,要是下山就要繞好大一圈。”他的手也在空中繞了小半個圈。
墓地靜靜的躺在山的懷抱裡,外週一圈是石塊壘築的圍牆,由一門樓進入,裡面行行蒼松翠柏,穆穆森森,中間是一條石塊鋪就的路,二邊的花圃已是長滿荒草。他們行三百餘步至達墳塋,棺槨埋在熒光石做的碉堡狀小屋裡。可以看出,這裡埋著一位歷史名人。但是一點也看不出奇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夏菲依然不解。屈楚斯民好像猜透了她的心思,告訴她,這墳墓裡躺著的是一位公主,算起來,該是摩陀大帝的八世嫡系孫女,排行第七,世稱“七公主”,私自跑到地球上跟一個窮小夥子結婚……
“是不是地球上傳說的‘七仙女’?”她打斷了他的話。
從小她就經常聽外婆講“七仙女下凡”的神奇故事,還說有個同名電影故事片,露天放映,人山人海……“別說你沒出世,你爸你媽都還沒個影兒。”外婆樂“哈,哈”的笑著說,“就連我自己,那會兒還是個沒出嫁的小姑娘哩!”
“準確的說是‘織女’。”
“就是‘牛郎織女’中的那個‘織女’?”她也知道“牛郎織女”的故事。
“一點不錯。”斯民說,“地球上傳說‘七仙女下凡’,其實就是這位‘織女’。”
“不是二個人嗎?”
“你看這兒有記載。”他拉著她的手,走到後牆壁旁,而她一個字也不認識,愣愣的抬頭張望,聽著屈楚先生邊讀邊講。一千年前,摩陀國王七公主乘飛船到達地球,讚賞地球的美麗,私自從基地出逃,到處玩賞,路遇一個放牧牛羊的青年,他父母雙亡,孤單一人,賣身為奴,年屆十八還未婚配。她同情他的遭遇,想改變他的不幸命運,決心與他成婚。她善紡織,一個晚上織出十丈綾羅綢緞,連續幾天織出百餘丈,替他續身;他從此獲得自由,雙雙跑到大別山麓的一個山坳裡耕種紡織,過著自給自足的幸福日子,生有一男一女。她教當地人用牛耕田種地,栽桑植麻,養蠶繅絲,紡紗織布,人們喜歡她,愛她,贈她一個美名:織女。她捨己為人,經常給鄰里送溫送暖,問熱問寒,以自己獨有的智慧同富戶豪紳和地痞流氓鬥爭,為當地老百姓伸張正義,主持公道,深受民眾愛戴。父王得知她違犯王國典規,暴怒,命令她返回,她自是留戀牛郎和二個孩子,捨不得鄰里鄉親,她抗旨,悲呼“愛情無疆”!國王叫摩陀玉,就是地球人稱之為‘玉皇大帝’的,派人強行“劫持”。她是人歸心不歸,心繫地球上的丈夫和孩子,誓死不嫁,終日翹首東方,遙望思念,鬱鬱而終。死後按照她的意願埋葬於此,面朝東方企望……
夏菲甚為感慨,原來一些文學作品中描寫的“天宮”和“玉帝”皆有原型,並不是作者虛構杜撰的神話;民間流傳的“七仙女下凡”和“牛郎織女”也源自這位“七公主”。她又有些疑疑惑惑:傳說中都把她當作二個人,演繹成不同悲歡離合的愛情故事,不曉得是民間流傳失誤,還是編故事人的豐富想象力。
“任何民間故事,實際上都是依據古代傳說編的,賦予人們的某種嚮往與寄託。”屈楚斯民以社會學家的口吻說。
夏菲依然沉浸在奇妙而美麗的故事情節之中:這位七公主乃是一位文明使者。她不同平凡,不僅有顆善良和仁愛之心,愛丈夫,愛孩子,愛平民百姓,而且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