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面聖(第2/3 頁)
此議也是理所當然。
皇帝思考了會兒,回覆道:“兩位愛卿同時進行吧,神機營可以試著往青州方向以及西北方向查檢視,目前很多江湖勢力態度不明,莫要冤枉了他們從而激起反感。”說完便是看了蕭復一眼。
蕭復明白皇帝還是相信了自己。
冷括與薛止戈二人聽聞此言皆是領命告退。
待得二人離去,皇帝這才看向朝中分量最重的太師,只說了兩個字:“如何?”
周廷玉剛才一直閉目養神,只是聆聽,並無任何言語,此刻聽聞聖上問話,微微抬起了眼眸:“定國侯只知帶兵,從不涉黨爭,此事二人皆是領的分內之差,想必陛下心中已有判斷,自不必問我。”
蕭復與趙凝聽的雲裡霧裡,怎麼跟定國侯還有什麼黨爭扯上關係了?
皇帝深深的看了一眼太師,太師也是直目相對。
微微嘆了口氣,皇帝才開了口,竟有些自責之意:“適才是朕多慮了。”
......
太傅府。
三人回到府邸已是深夜,宮中倒是有些人情味,還留幾人用了膳。
蕭覆沒吃過這麼精緻的東西,還在回味中。卻聽趙凝向太傅問道:“左大人,小女有一事不明,還望賜教。之前在宮中,陛下與太師奏對,為何扯到父親不涉黨爭上來?”
太傅嘆了口氣,道:“這些事在京中倒也不是什麼秘密,只是無人擺到檯面上來而已。薛止戈此人乃太保之尊,從小受儒家思想庇護,如今擔負護持儒家道統之責,自是看不上其他修行門閥,清繳江湖之事便是由他主導提出,朝中甚至有流言說他想效仿漢朝董仲舒,罷黜百家獨尊儒術。而冷括的背景更是不簡單,身後有當年先皇定鼎江山的江湖人士相助,主張懷柔天下三教九流,無論修行何種術法皆是大唐子民,是以兩人在朝中一直不太對付。好在冷括為神機營統領,坐鎮軍中,平日無要事可不用上朝,否則不知會吵成什麼樣子。如今東窗事發,北援衛出了變故,二人皆是自告奮勇,難免有討好定國侯之嫌。但趙兄為人我等都是清楚的,官場之事他從不過問,所以周廷玉絲毫不擔心定國侯會攪進這趟渾水。至於陛下最後所言,應該也是信任定國侯的,否則也不會有自省之意。”
趙凝這才明白裡頭玄機,都說京都居大不易,如今看來果然如此。又問道:“那依左大人之見,此事小女是否要回金陵稟報父親?畢竟他老人家還不知道北援衛出了事。”
太傅摸了摸鬍鬚,道:“穩妥起見,在冷括未查清事情原貌之前還是不要回金陵為好,京城不比其他地方,固若金湯,你們也安全些。至於趙兄那邊,明日老夫便寫封信差人帶給他言明情況。”
趙凝聽後大為感激,連連道謝。
太傅又道:“這幾日你們便在此地住下如何?”
趙凝有些遲疑,看向蕭復。
蕭復打心底裡自然不想住在這裡,主要是氣氛有些壓抑,兩人都不自在。何況朝廷自有供給文淵閣考生的驛館,再不濟趙凝這小富婆住個酒樓也沒問題。想了想便找了個理由道:“多謝太傅抬愛,但是草民還要參加殿前試呢,這也沒兩個月了,若是住在太傅府中,太傅大人身為文淵閣首座首席,難免有走後門之嫌,到時落人口舌,草民萬不敢當此惡人。所以我們還是住驛館吧,也好與各地考生多親近親近。”
趙凝心道這小子腦子真快,自己都沒找好理由,趕緊道:“小女也是此意。”
太傅聽到蕭復此話也不再勉強,放任兩人離去了,臨走時千叮萬囑,定國侯與自己多年好友,京中有事定要找他,莫要覺得麻煩。
就這麼出了太傅府,二人辦完了事都是一身輕鬆,有神機營相助,北援衛案定可查個水落石出。
趙凝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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