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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梅不語,只似笑非笑地睨著他,慢悠悠地道:“你若是信不過我,可以讓個經驗豐富的老媽子進來跟我一起驗。至於你本人,還是不在場的好。”
君墨染頓悟,臉一沉:“豈有此理!你竟敢懷疑卉兒的清白!她是本王的義妹,又向來潔身自好,怎會有這些荒唐事?”
“我當然也希望沒有,”姜梅十分冷靜:“現在只是盡最大的努力排除一切可能,你也希望弄清楚她真正的死因吧?”
“不,本王不走。”君墨染思忖片刻,果斷做了決定。
“隨便你。”姜梅也不攔他,走過去,脫去她的衣褲,自行檢驗。
君墨染面色鐵青,背脊挺得筆直,似一根棍子杵在屋中:“你若是查不出什麼,休怪本王……”
姜梅忽地抬頭,死死地盯著君墨染。
“怎麼了?”君墨染心一沉。
“處/女/膜陳舊性破裂~”姜梅望著他,慢慢地,一個字一個字地道。
“什麼,意思?”君墨染只覺心一涼。
“她有男人,而且不止一天兩天了。”姜梅簡潔地答。
“不,這不可能!”君墨染面色大變,接連退了幾步。
姜梅不理他,把手伸進陰/道內部摸了摸:“不行,子宮似有增大跡象,得剖腹才知到底是病理性,還是懷孕引起。”
君墨染緊咬著牙關,到這時已說不出半個字。
姜梅嘆了口氣,看他的情形,是絕對不肯退出去的了。她也不趕他,只把手向他一伸:“給我吧。”
昨天才送她的那把匕首,總不好又拿來剖屍吧?看來以後佩琴送的那把匕首,倒成了她專用的手術刀了。
奇異的,君墨染似與她心意相通,那把匕首竟帶在身上,聞言也不問,默默地掏出來遞到她面前。
剖腹的結果不難猜到——冷卉的確懷孕,且懷孕已超過十二週以上。
說了結論之後,姜梅一聲不吭,默默地收拾用具,給自己清洗消毒。
“是誰?那個混帳男人究竟是誰?”君墨染立在牆角,痛苦地撐著額,只在這一瞬間似蒼老了十年。
難怪卉兒那麼著急地想要嫁給他!甚至不顧臉面,去求老太太的允許。結果,他們都給了她什麼?
她是因為走投無路,才投環自盡的啊!
姜梅收拾好一切,默默地站在冷卉的屍體身旁,把這件事從頭到尾再細想了一遍,依舊找不到任何破綻。
奇怪的是,按她的直覺,不論從冷卉的個性,還是從昨天她最後一次見到她時的情緒來看,冷卉都不象是個行到末路,逼得自盡的樣子。
因為她最激動最狂亂的時刻應該已經過去。她的痛苦,她的憤怒,都透過給綠珠的那一巴掌發洩了一半,另一半又在狂奔後消除了部份,最後又被柳無風成功地安撫了情緒。
至少,在她看來,冷卉離開柳無風時,是很平靜很理智的!除非她晚上再受到新的刺激,但曼音閣的眾人又排除了這個可能。
那麼,冷卉的自殺就顯得十分突兀和可疑了。
莫非,她疏漏了什麼?
驚魂
反覆思忖之後,姜梅的目光落在了那幅冷卉用來自縊的白綾之上:“王爺,可否再取一條質地,長度,寬度都與這條一模一樣的白綾過來。”
君墨染吩咐出去,很快有人把東西送了進來。姜梅拿在手裡,先問:“冷小姐可曾學過武功?”
如果冷卉有武功底子,那麼她的推斷與懷疑就都失去了依據。
“沒有,”君墨染很肯定地搖頭:“卉兒自小喜靜,師母亦認為女子舞刀弄劍有失雅觀,並未教她習武。”
“嗯,那就好。”姜梅點頭,又多了幾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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