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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底氣十足地探討說;“等到一切準備妥當之後,就讓馮頭趕著馬車,護送我們去至京城,小姐是鄭家的真正直系傳人,一定能夠把老爺寄存在京城的那筆貨款承兌回來。”
馮頭在鄭家趕車多年,也很看重和支援這項玉雕事業。聽得二人打算,他面含笑容,臉上樂出了核桃般的褶皺,不緊不慢地接過話茬說;“現在,小姐想要承兌老爺寄存在京城的那筆貨款,沒有可靠人的幫助,就只得做出這樣打算、親自趕往京城了。等到考慮準備妥當之後,我就趕著馬車護送你們前往京城。當初,我和老爺去到京城運送貨物,見到過聚寶齋的赫老闆。為此,我還可以給這批貨物做個旁證!赫老闆是位秉持公正之人,相信大小姐一定能夠從京城聚寶齋兌出那筆貨款的。”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45。…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五章
(1)
再說,鄭蘭玉從老何手裡索要來紅色絲包,並沒有送給莊老太爺,而是拿回了自己房間。隨即,她緊閉房門,開啟絲包,將裡面摺疊整齊的一幅紅紙賀聯拿了出來。展開賀聯之後,她大字不識,只能睚眥著眼珠,猜忌和分析賀詞上面的某種含義?
聯想到丟失的車輛和馬匹,得知馮頭住在礦山後堡,再與送來這幅祝壽賀詞聯絡起來?鄭蘭玉緊鎖著眉頭,慢慢地理順事情脈絡,腦子裡在急劇地尋找和搜尋答案?驀然間,她想起父親曾經講過的一些事情;早年,鄭家祖輩從京城遷至巖州,一直居住在礦山後堡。為了發展玉雕事業,全家人搬進城裡,礦山的老宅便閒置下來、長期無人居住。馮頭離開鄭家之後,孑身一人,無處可投,也許就是回到礦山老宅那裡住了下來?
此時,巧靈站在一旁,瞧著賀詞的字跡,目光怔愣、臉上露出了質疑神色?以前,因為暗地裡與家燕有些接觸,偶爾偷偷地跑到東房裡學習識字。在賀聯下角的落款處,清清楚楚地寫著鄭如玉的名字,她心裡納悶,感到十分驚訝?禁不住地脫口說出;“喲,這幅祝壽賀詞,怎麼會是鄭如玉大小姐親筆書寫的呢?”
聽到疑問,彷彿給予了某種提示?鄭蘭玉頭腦敏捷,思維連貫,逐步從事情的脈絡中捋出一些頭緒,對上了茬口,並且有了一種明確的答案說;“難道結婚前的頭天當晚,鄭如玉被抬上馬車之後,根本沒有死去,而是棗紅馬將之拉到礦山後堡被人救了?現在,她和家燕也許就住在礦山老宅,一定和馮頭生活在一起了。如今,知道莊老太爺壽辰將至,鄭如玉便親筆書寫一幅賀聯,讓馮頭趕車送了過來。”
巧靈不知內情,一時迷惑不解、感到匪夷所思?她端詳著字跡,聲色詫異地猜測說;“二小姐,婚期前的那天當晚,明明是看到大小姐已經死了?現在,馮頭捎來這幅賀聯,也許還是大小姐活著的時候書寫的呢。”
鄭蘭玉目不識丁,頭腦卻十分精明。在“丈夫”面前遭受冷遇,這場婚姻形同虛設,她明明就是作繭自縛,卻不做自身反省,而是加深了內心的仇怨和憎恨。並且認為;莊潤田之所以不能夠接受自己,就是因為鄭如玉在其心目中佔據了絕對位置。意識到鄭如玉沒有死去,就可能再度復出,危及到自己與莊潤田的這場婚姻。她心性歹毒,有氣無地放矢,兇巴巴地漫罵道;“巧靈,你說的不對,鄭如玉沒有死去,現在一定還活著。否則,馮頭送來這份賀壽禮物就毫無價值、沒有意義了?不然,事隔多日,為什麼棗紅馬不知去向,馬車不明下落,家燕也消聲滅跡、毫無蹤影?我估計,那天當晚,棗紅馬擺脫了人為駕馭,將屍體和家燕拉到了礦山後堡,鄭如玉則是被人救了性命、與馮頭生活在一起了?在莊老太爺的生日壽誕之際,她派馮頭送來這幅親筆書寫的賀壽詞聯、就是最為確鑿的事實見證。”話到此處,她將滿腹的仇怨和嫉恨,都統統地轉化到鄭如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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