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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的平民看見我都會停下來摘下帽子放在胸口朝我低頭致意。這種感覺很好,極大地滿足了我的小地主階級虛榮心理。心情很好,微微點頭回禮。表現出作為一個騎士的涵養。
道路兩邊都是一望無際的麥田,再過一段時間就要豐收了,這個時候看上去那些麥田在晨光下黃澄澄的一片,就跟童話和田園詩裡描繪的一樣。今年整個石堡的收成應該不錯,我的領地應該也不會差。即使入了冬,貴族和平民應該都可以過個肥年。
可惜今年豐收的話那就意味著明年開春就要打仗了。猛牛老闆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明年開春就去麗芙林地把場子找回來報五年前那一仇。就聽那地方的名字和看地圖我暫時不知道那地方有什麼爭奪的價值。
森林地區嘛,能產出的也就毛皮跟野味。搶來搶去的何苦呢,猛牛老闆也有意思,就為了那個破地方。吃了個敗戰死了不少小弟不說,連自己的女婿都搭上了。難道牛老闆對毛皮有什麼特殊的怨念?腦袋裡想像著面目猙獰的猛牛老闆躺在一堆毛皮上滾來又滾去像小孩一樣開心地笑著就一陣惡寒。
想起昨天來領取救濟的那些人,真要打起仗來。我怕我自己是很難把那些農夫單純的只想成一個數字。那帶著幾個孩子來領取救助的農婦那一臉感激的樣子就在眼前,戰場上死了多少個農夫就意味著石堡會有多少個無助的家庭。如果可以的話,回到自己莊園過幾天后把寫給猛牛老闆的建議添進一些東西,最好能降低農夫參加戰爭的比例,完全退出是最好的。畢竟那些人只是農夫,不是正規的軍人。按我們的話說就是什麼?活老百姓啊他們,除了白天種田,晚上回去抱婆娘啥都不懂。牽扯到他們幹嘛。
怪可憐的他們,看這路過的一個個,他們脫帽向我致敬的時候那眼神絕對是尊敬。不管個子多大的,不管那臉長的有多猙獰的。一個個都溫馴的跟綿羊一樣。咱原來也不是什麼上位者,也就一活老百姓。真看見有人見你就一臉尊敬地向你致敬的話,要我把他們拉去送死,當消耗品、炮灰啥的咱沒那麼狠。說實話,就我這性格不是當上位者的料。雖然以前打架、鬧事什麼的是幹過,不過那也是火氣衝腦門上了。要說鬥兇鬥狠什麼的不是不行,不過只是那是對待朝自己呲牙咧嘴的人啊。一臉老實巴交對你恭恭敬敬的人你真捨得拉去做那消耗品?我是沒出息的那種,別人對我狠我也能下了狠心把他給卸胳膊卸腿啥的。但要是別人對我好…我能巴不得掏了心窩地報答……
在原來那世界,我這種人自己也知道是一輩子也別想出頭的。這種習慣改不了,天生的,出生那會兒性格就跟著撒的第一泡尿印在尿布上了。都說了性格決定命運。現在被丟到這地方後雖然還只是個小地主,但是也算是感受了一回作為平民眼中“老爺”的感覺!很是能滿足自己的虛榮心,但現在被這些路過的農夫們叫“老爺”的時候怎麼老感覺被什麼東西壓著。
“這麼快就要有‘老爺’的責任了嗎?”望著那麥田,我喃喃自語……回頭得去好好查查那地方到底有什麼經濟或者軍事價值值得猛牛老闆處心積慮地想在那裡找回場子,他應該不是那種為了面子就大動干戈的人。要真是那麼淺薄的人老頭也不會對他評價頗高。
第一卷
第十七章 終於也分到房了
來到苜蓿莊園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莊園就在苜蓿鎮旁邊,苜蓿鎮原來叫丁香鎮,剛剛改了名字。大老遠的一個莊園的僕人看到我連忙丟下手中的工作往裡邊跑,過了一會兒莊園裡的僕人們已經在大門口整整齊齊地站了一排。
翻身下馬,看著這座石徹的建築,大房子啊,好大的房子啊。過去總期望著有一天能夠擁有自己的房子,不指望別墅啥的,能有一個80平方的商品房子就很滿足了。那時候感覺房子是多麼遙不可及。而面前的這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