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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已經不是性命的關係了,死根本不可怕,可怕的是被人牢牢地制住,且叫不出半個字的冤屈,抱不到心心念唸的那個人……
見景元帝來了,所有人都跪下行禮,火把照亮了每個人的臉,所有人的表情都逃不出景元帝的視線。
景元帝的目光在韓曄和墨問身上掃了一圈,擺擺手道:“都免禮吧!婧兒怎麼樣了?”見百里婧在墨問的懷裡顫抖得厲害,景元帝慌忙喝道:“太醫,快去瞧瞧!朕不準婧公主出事!楊峰,將這裡團團圍住,可疑之人一個都不準放過!”
“是!”禁軍統領楊峰答得異常乾脆。
“是,是……”老太醫佝僂著身子小跑著過去,只看了百里婧一眼,老太醫就為難地稟報道:“回陛下,婧公主這是……中了毒……”
“什麼毒?!”景元帝瞪大眼睛。
司徒赫,還有陪著景元帝一起來的墨譽都不自禁朝前邁了一步,卻礙於景元帝在場無法表露心跡。
老太醫礙於面子,便附耳對景元帝道:“婧公主被人下了媚藥,只需駙馬……”他沒再繼續往下說。
其餘幾人耳力都不差,加上墨譽也離得近,將老太醫的話一字不漏地聽了去,韓曄身子僵硬一動不動,司徒赫眼神複雜地望著墨問和他的懷中人,手握緊了腰間的長劍,而墨譽的一顆心一直往水底沉。
景元帝也很意外,當下怒火滔天:“你們給朕查清楚!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加害朕的公主!而且還是如此卑鄙無恥的手段!朕若是抓到了他,一定將他碎屍萬段!”
吼過之後又對墨問道:“婧駙馬,你隨朕過來。”
墨問是啞巴,無論旁人如何吼,他始終一言不發,這會兒聽了景元帝的話,又不能放下他的妻讓旁人照看,便抱著她跟在景元帝身後。
走到稍稍僻靜些的地方,景元帝開口道:“婧駙馬,朕聽人說,成親半年有餘,婧兒仍舊是處子之身,你的身子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尤其是深宮之中什麼事都瞞不住,墨問頓時老臉一紅,卻忙搖頭再搖頭,他怎麼能承認自己不行,那他的妻中了媚藥誰來解?這會兒他倒是異常嫌棄自己不會說話了,有一種明明長了嘴卻無法爭辯的無力。
“當真能解?”景元帝頗有些不信,又問。男女之間的房事,即便是自己的女兒,皇帝一般都是不該過問的,關心這些的應該是記錄起居的官員還有正宮娘娘,這被老丈人問起夫妻之事倒是頭一回。
墨問什麼都不說,只管點頭,點頭,再點頭。墨問這個人已經從頭到腳沒再剩一點尊嚴,從內而外全部被扒了個精光。但是精光就精光,他必須得帶他的妻回去。
景元帝見他如此沒命地點頭,頓時嘆氣道:“好,朕相信你,此處離相府不遠,朕命人護送你和婧兒回去。”
墨問總算挽回了些許顏面,上了馬車,臨走時望了韓曄一眼。他能走,韓曄卻未必能,且看他如何解釋了,他料定了韓曄不會暴露隱藏的實力,卻不敢保證韓曄是否會將他賣個乾淨。
然而,顧不得那麼多了,一隊禁軍護送著馬車快速地駛離了這荒郊野外。
馬車內,他的妻根本認不出他似的,只一個勁地在他懷裡扭動,異常無助地用柔軟的身子摩擦著他。墨問抿著唇,儘管他想她想得快要瘋了,可是誰知道她這會兒想的是誰,剛才在破廟裡,她摟著韓曄親吻,輕車熟路的,不像是韓曄一個人的霸王硬上弓,那場面刺傷了墨問的眼睛,他若是去遲了一步,她就是韓曄的人了!他想要等她清醒,讓她明明白白地在他身下承歡,他可以多等一日,多等數日都沒關係。
所以,一回到相府,將他的妻放在床上,他便叫來了孔雀,問道:“如何解毒?”
孔雀看過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