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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了頓,隨後一隻冰涼的手貼在他正燒著的脖頸上,異常溫柔地撫了撫,墨問差點被她嚇得睜開了眼睛。這架勢,似乎是想親手擰斷他的脖子。他越發信了他的妻是司徒皇后唯一的女兒,真真是嫡親的好女兒!她不計較便罷,若狠起來,她比誰都狠!不過,他也總算知道她在氣些什麼,可這氣是因為她在乎他,還是因為他惹了一身臊?
……
燭光昏黃,百里婧毫無睡意,她想起與墨問這些日子的相處,雖然時日不久,可都經歷過彼此的生死一刻,比平常的夫妻更為深刻,她尤其記得護城河畔的謀殺案,墨問身中九箭命在旦夕,在她的手心寫下唯一的一句話,便是我愛你……自她嫁入相府第一日起,他遭遇兇險是因為她,入仕為官是為了她,他看著她的眼神從來懇切,她有何理由因為木蓮的一面之詞就懷疑他?
誰說的話都不能全信,即便是木蓮。
可是,墨問為官兩日,府中侍女溺死一人,從不飲酒的他又爛醉如泥,且不知讓人回來告訴她一聲,這些,又怎能叫她放心?沒有發生變故之前,韓曄看她的眼神哪一次不叫她沉迷深信不疑?
有丫頭送了熱水帕子進來,百里婧從床沿上起身,頗淡漠道:“你過來替駙馬擦洗吧。”
說著,就要往外走,她今夜不想與他歇在一處。
剛走出幾步,就聽床上那病秧子高聲叫道:“婧兒!”
接著“哐當”一聲,那丫頭手裡端著的銀盆被他難聽的聲音嚇得掉在了地上,一盆水都打翻了,忙跪下來連連磕頭認錯。
墨問的那聲喚是用喊的,百里婧以為他醒了,朝床上看過去,卻見他側著身子探出床沿,正難受地嘔著。估計先前已經吐過,所以什麼都嘔不出來,咳了半晌,人又朝後仰躺去,口中只管喚著她的名字,一聲接一聲。
滿屋子的混亂,百里婧越發煩躁,腳步卻再邁不動,惱怒地對地上跪著的丫頭道:“快收拾乾淨,再打盆水來,跪著做什麼?!”
“是,是……”那丫頭立刻小跑著出去了。百里婧又折回床前,見墨問的臉色白得可怕,她忙用手貼上他的額頭,一片滾燙,心裡更惱他,既然不能喝酒,為什麼還要逞能?他若不願,如今誰人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勉強他?
她要撤手,卻被墨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貼在臉上,她的手涼,可暫時止熱,口中還是隻叫她的名字,聲音沙啞難聽——是啊,他不會說話,只會叫她的名字。
“婧兒,婧兒……”
他喊得喉嚨乾澀,可這一聲聲裡格外痛苦,越發叫人不忍再聽。百里婧正無計可施,墨問卻忽地拽著她的手,往上,蓋住了他的眼睛。百里婧被他帶著坐倒在床上,忽然發現貼著他雙眼的手心有些潮溼,她頓時傻了,不敢相信,墨問在哭?
墨問的人整個蜷縮成一團,那麼高的個子縮著,顯得如此不合時宜,像是夢裡遇到了什麼特別可怕的事,他惶恐無助,什麼人都找不到,只記得她的名字。
百里婧到底心軟,探身過去摟著他,拍著他的背喚道:“墨問,醒一醒,墨問……”
這時,丫頭們端著水和醒酒湯進來,百里婧讓她們扶起墨問,給他餵了半碗,折騰了好久,他還是不肯放開她的手,待又聽見她喚他,墨問的意識稍稍清醒了些,便更抱著她不撒手:“婧兒……婧兒……”
他側身躺著,頭枕在百里婧的腿上,長臂環住她的腰肢,在掙扎間他綰起的發已散落開來,凌亂地貼在臉上。百里婧撥弄開擋住他眼睛的亂髮,見墨問的睫毛不住地顫著,似乎在拼命忍著什麼。
墨問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