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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杯,道:“本宮就在這兒等著駙馬出來。”
……
韓曄出了紫宸殿時,墨問和百里婧的竹攆剛剛停在殿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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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凌晨2點,總算寫好了二更。等稽核。
碎覺去。
正文 第105章
韓曄出了紫宸殿時,墨問和百里婧的竹攆剛剛停在殿門前的臺階下,恰好隔著重重的石階迎面撞見。
韓曄在上,他們在下。
韓曄從來都是淡靜的,今日他穿的是一身尋常的白衫,並非朝服,顯然不是以朝臣身份朝覲景元帝,素色白衫的衣襬隨著他的走動而輕微浮動,如一陣清風般灑脫。
百里婧從來都覺得,這世上不可能有人比韓曄更適合白衫,彷彿那顏色永遠乾淨,不會沾染一絲汙垢似的。百里落方才提醒她會尷尬的那些話,不過是為了說明韓曄在這裡,她見了他,會忍不住歇斯底里大動肝火。
但,不會了呢。百里婧已經能夠平靜地接受韓曄是陌路人的事實,她不會再因為韓曄在這裡,便厚著臉皮靠上去,任他怎麼冷落都不走。
現在的婧小白,似乎沒那麼完整了。
“婧小白,小心。”
百里婧的目光從韓曄身上掠過,撐著竹攆的邊緣想站起來,奈何她渾身是傷,連走下竹攆的那一腳都邁不動。
木蓮見狀,趕忙上前扶她。
宮裝的衣袖寬大,本可以將手掌上包裹的紗布遮得嚴嚴實實,可上階梯時,百里婧伸手去提長長的裙襬,又暴露了手掌上的傷處,疼得眉頭一皺。
墨問跟上來,環著百里婧的腰,用他孱弱的力量攜著她前進。
韓曄往下走,他們往上去,越離越近,臺階寬闊,他們走的不是同一條直線,然而,有那麼一刻,會相互交錯、擦肩而過,似乎在諸多的場合中,他們已不是第一次擦肩而過,也非第一次無話可說。
一大早,韓曄來宮中接百里落回府,隨百里落一同來給景元帝請安,小坐了一會兒,景元帝卻留他單獨談談。
自古皇帝與駙馬可談的東西不外乎家事,皇帝防著外戚專權尚且不及,又怎會為自己找更多的來自女婿家族的麻煩?朝政自然不會多提。
韓曄留下來時,景元帝確實與他聊及了家事。然而,與一般的駙馬家族不同,北郡府韓家有著非同尋常的背景——
大興國開國功臣中司徒家是第一,韓家是第二,後來,先帝將玥長公主指給了韓家長子韓幸,便給了韓家高於司徒家的外姓王的尊貴地位。即便十七年前,景元帝登基後,韓家被驅往北郡府偏遠酷寒之地,朝廷卻仍舊不敢將韓家連根拔起,其中很大一方面是因了那位玥長公主非同一般的出身……
這片大陸,除卻蠻夷小國,廣袤的土地上只有兩個政權共生:東邊的興國,西邊的秦國,。東興和西秦兩國經歷過長期混戰,也結過姻親關係,玥長公主的生母是先帝的賢德皇后,這位賢德皇后便出身西秦第一大家族——滎陽白家,當年,賢德皇后以西秦郡主的身份嫁入東興,且為先帝先後誕下了先太子、玥長公主,可謂寵冠後宮、尊貴無比。
正因如此,韓家駐守北郡府十幾年,哪怕一直是景元帝的眼中釘肉中刺,卻礙於西秦的關係,不能輕舉妄動。
景元帝問韓曄,近期是否與北郡府通訊,玥長公主、晉陽王身子如何。
即便天氣熱了起來,偌大的紫宸殿內卻十分陰涼,隔著君臣之間不可逾越的距離,韓曄突然跪了下來,垂首道:“母親身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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