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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溼的泥印,墨問越發不耐,蹲下身,扯下半個乾淨的衣袖,沾了水替她擦。擦完了臉再擦脖子,她不讓他碰,對他又掐又打,她的衣袖滿是泥,折騰得他全身沒一處乾淨地方,墨問惱了,點了她的穴,見水溫也熱了,甩手就將她扔下了浴池。
點了穴再扔下去,不淹死才怪,他站在岸上看她一點一點往下沉,紅衣黑髮漂浮在水面上,漸漸地,水漫過她的口鼻。
墨問閉了閉眼,撥出一口氣,慢條斯理地將身上的外套脫下,走下浴池,攔腰將她從水裡撈起來,毫不客氣地將她外面的海棠紅錦衣扒掉,扔到一邊去,白色的中衣溼透了,裡面的紅色肚兜清晰可見,身子軟得像一汪水,不,像一條滑膩的死魚。
墨問不是什麼君子,也從不認為柳下惠值得讚美,扒掉外套不算什麼,他面無表情地將她的中衣也撕掉,大紅色的肚兜頓時露出來,白如凝脂的肌膚一覽無餘,他一眼掃過,從她手腕處的珊瑚珠慢慢往上移,眼神定在她手臂處的血色守宮砂上——
少女乾淨美麗的身體,點上如此耀眼的紅色硃砂,輕易就能讓每個男人眼神變暗。從未被人擁抱過的身子,軟軟偎在他懷裡任他擺佈,且她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呼吸忽然就粗了,水下的身體也急劇變化,他將懷中人摟得更緊,緊貼著他蓬勃的**。
許是近日與她親密得太久,就算心依舊堅硬如鐵石,可身體卻對她有了渴望,渴望在這漸熱的池水中漸漸膨脹。他如此誠實地面對這一切變化,但他不能遵從本心在這方曖昧的浴池中要了她,看她的守宮砂在他身下消失,開成一朵更豔麗的花。
現在就要了她,後面的戲還怎麼唱?
墨問深吸一口氣,低頭將百里婧半開半合的唇鉗住,一個多時辰以前他沒吻夠,現在再好好嘗一嘗,她口中的每一個角落他的舌都探訪了一遍,柔軟的丁香小舌如此甜蜜柔軟,讓他忍不住含在口中一咂再咂,滑膩得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去。
大手自腰間往上撫著,手下的每一寸肌膚都讓他愛不釋手,熱氣繚繞的浴室裡只能聽見他自己粗重的呼吸聲,他索性拉過她的手,包在手心裡,帶到水下,閉著眼睛教她動作。
速度漸快,他的喘息聲漸粗,過了許久,終於貼在她耳邊低低地吼了出來,摟緊她纖細的腰,將她整個人壓在胸口,貼得密不透風。
待全身的熱漸漸退去,墨問忽然睜開眼,沉靜的黑眸與往常的寒波生煙完全不同,染著激情過後的魅惑迷離。
可笑,二十四年來,他第一次摟著一個女人自瀆,可這個女人卻全然不知,她在他懷裡軟著,一動不動,眉間微蹙,竟像是他欺負了她似的。
再一想,他可不就是欺負了她麼?跟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計較了這麼久,若是傳出去,誰都會說是他欺負了她。只是,傳得出去麼?
熱水將身上的淤泥泡的差不多了,味道卻依舊不好聞,墨問含住懷中人尖尖的下巴,細細吮了吮,又在修長的脖頸上輕咬了一圈,原本消停了的**又起,將她的身子抵在光潔的池壁上又要了一次……
送上門來的傻瓜,誰不撿才更傻,他明媒正娶的妻,若他忍著不去欺負,那他就真成了廢物和半死不活的病秧子了,是不是?
都已經裸裎相見,就犯不著再去顧忌什麼,墨問從頭到腳替她擦洗乾淨,又用澡豆除了髒汙,光著身子上岸,拿過軟榻上的薄被裹住她,抱著她穿過隔間的側門入了臥室。
剛進去,正好聽到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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