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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眼的手,眼中只有深深的暴虐情緒。
“……”江然死死咬著下唇,眼中閃爍著幾分生理性的淚光。
“江然,原來你也會怕?”
席秉淵難得見江然身上沒有偽裝的模樣,心情忽而就好了一分,饒有興致地諷刺一句。
見江然強忍顫抖,席秉淵更是不想讓他好過:“你知道麼,祈知木這裡……”
席秉淵鉗制住江然的那一隻手緩緩順著江然瘦削的手臂滑落至後腰側,指尖所過之處,引起了一陣陣的顫慄。
“有一顆特別漂亮的痣。”
“……”江然艱難地轉過頭,狠狠閉上眼睛不想聽。
卻被席秉淵一把掐住了下巴掰了回來,強迫江然睜眼與他對視。
“你說的沒錯……我或許是失去了他。”
席秉淵的話語就如同惡魔的低語一般在江然耳畔縈繞著,一字一句侵蝕著他本就搖搖欲墜的神經。
“……但我至少得到過。”
席秉淵嗤笑。
他緩緩地、一寸一寸地低下頭,月光透過窗戶落在他灰色的眸子上,他掀起眼簾,深灰的眸中對映著月色的反光。
江然艱難地呼吸,脊背一寸一寸地變僵,好似案板上的魚。
席秉淵終於在這一刻徹底撕下他偽善的面目,現出了靈魂深處最腥渴惡劣的本能。
他從來不是什麼聽話順從的家犬,他從始至終都是隻忠於自己的野獸。
他不輕不重地拍了拍江然的面頰,眼中諷刺與輕蔑交織。
“而你……”
“什麼都沒得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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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就是 的劇情
一些強制
你們倆真是為了氣死對方什麼事都乾的出來
放下
江然不喜歡雨天。
尤其是南方極度潮溼的陰雨天,空氣中瀰漫著的溼答答的泥土腥味會讓他無端聯想起腐爛泥濘的骯髒。
江然沉默著收下傘,遞給一旁恭敬侍立的侍者,他微微頷首,算作禮節性的致意。
在外,他總是這樣得體的。
即使從下車到門口也不過只有寥寥幾步路的距離,他的皮鞋還是難逃被雨水沾溼的命運,或許並不存在的汙泥混著雨水,在他的想象中黏糊地滲進他鞋跟的縫隙之中。
江然在原地稍作停頓,碾了碾鞋上也許沾染上了的汙泥,最終才在侍者的引導下走進大門。
他的父親不知在一大清早聯絡他有什麼大事,說是讓他回總部一趟。
江然只能強撐著一身不適從衣櫃裡翻出了件高領。
也要感謝這入秋的天氣,否則這高領還真是明晃晃寫著此地無銀三百兩。
“出什麼事了?”
與江然同乘電梯的是父親的秘書,電梯內也沒有其他人,於是江然直接開口問道。
“一個招商會,幾家都在。”秘書簡短地答道。他的行事風格與江父一脈相承,簡短精明、雷厲風行,與江然不大相同。
江然眨了眨眼,略略點了下頭算是知道了。
他垂著眼,神態懶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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