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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還是被他當做了妖怪打整,還是逃不掉的宿命。
只是這樣的鐵鏈怕是綁幾頭猛獸都綽綽有餘了,他竟然那麼害怕自己逃跑,非要置自己於死地?
真是可笑,這是這樣的鐵鏈就能難倒自己?
自己可是上百次從死亡邊緣逃脫的人,這點鏈子想難倒自己?
花一笑以前做殺手時也被綁過上百次,自己要好好想一想用什麼方法。
對了,自己原來手練了縮骨功的,為了每次逃脫手銬的束縛,自己甚至專門去學了這麼一門絕技。
只是,花一笑照著原來的方法,卻怎麼也出不來了。
吼!花一笑望著這雙完全不是自己的手的手,突然想起這個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暈死。
這個練得話,都需要一段時間的,沒有速成的方法,怎麼辦呢。
但是不出去,估計自己就要死在這裡了,這裡也………聞著滿屋子腐臭的味道,她大概知道這裡死了多少人了,失少不下千人,這個,有點幽森了。
花一笑拼命地練習,把手縮小,再縮小,再縮小。
這樣反覆不知練了多少次,額頭上的溫度越來越高,她感覺自己要爆炸了。
“譁”奇蹟般的手竟然縮出了鐵鏈,哇塞!
“咯吱。”一股清新的空氣□□,她條件性反射………門開了。
☆、
一個高大的,熟悉的身影,就那麼站在門口,傾了她一臉的光芒。
他是那樣耀眼的站在門口,就那麼站著,她便不知了下一部動作。
但是當她想起,他應該是來幹什麼的時候,心裡恨恨的痛了一下,然後仰起臉,直視他的目光。
在他的眼裡除了殘忍,還有一絲不可捉摸的不捨!
不捨?花一笑心裡咯噔一下,自己的判斷絕對失誤了,怎麼可能,可笑。
“都出去吧。”風流世微微側臉,淡淡的嗓音在這樣空曠的天牢裡面更像是從遠古傳來的傳說。
於是身後的一大團陰影,有些猶豫的,還是退了下去。
現在天牢又恢復了死一般的沉寂。
“你來幹什麼?不怕我吃了你?”花一笑故作輕鬆,剛剛滑落的鐵鏈被她一把抓起,再次握在手裡,讓別人看不出一絲破綻。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說這句話的意圖,只是,心裡那麼想要證明什麼,卻又期望著什麼,卻沒有勇氣去期望。
“怕?呵呵,朕今天陪你好好喝點酒。”風流世看了她一眼,然後彎下腰,修長的手指捻起兩杯酒,緩緩地走近她。
他越走越近,她一步步往後退,不知他是什麼意思。
他的眼睛始終盯著她,像是要把她看穿,卻是看不穿,又有些暴怒。
直到他再也無法前進,直到她退無可退。
他終於伸出另一隻手,緩緩覆上她的臉。
手上傳來的觸感,還是讓花一笑全身一震顫抖,只是,這手指太涼,彷彿來自地窖,讓人既想靠近,又很畏懼。
“長得多好的一張臉,看了真讓人心動。”風流世嘴角微微揚起,在她臉頰印下輕輕地一吻。
花一笑睜大了眼睛,眼裡充滿了不可思議。
他是什麼意思?為什麼突然這樣?
“只是,不適合你。”風流世嗖的收回了手,彷彿自己臉上有什麼骯髒的東西。
“為什麼?”這是一句很打擊人的話,她的心抽痛了一下,他總是輕易地讓她飄到雲端,然後又輕易地跌入崖谷。
“為什麼?因為你不是她,你就算變成她的樣子又如何,你還是做不了她。”風流世猛地把杯子裡面的酒喝掉。
“不是她?”呵,她想笑,自己是她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