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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修從沒在柳衣面前遮掩過,點了個頭,“我本來就和他有些舊事,不是你的原因。”
柳衣一聽,“他現在。”
荀修攤了攤手,“在他老情人那邊躲著吧。”
柳衣心中盤算,看了眼荀修平靜的目光,機會就在眼前,痛打落水狗,趁火打劫這事,柳衣最會抓住機會了,當下就站起,“我先回去了。”
荀修沒再說什麼,不過,柳衣沒走兩步,停下腳步,轉頭看了眼荀修,“你和唐家到底怎麼回事我不想知道,不過,先等我和他們算完帳你再動手吧,謝謝你提供訊息,海誠那邊,既然已經沒事了,讓他別跟著我了。”
荀修低聲一笑,他會告訴柳衣,當然也是給柳衣機會,憑著柳衣的身手,倒不會多擔心,不過,不讓海誠跟著,荀修還是不放心,“這次後,我會讓海誠回去的。”
柳衣抬頭看了過去,荀修也許真和唐禮有仇,但如果不是荀修對付唐禮,柳衣也只會硬碰硬去找唐禮麻煩,最後結果還真不好說,而現在這樣的情況,柳衣倒是無所顧忌了。
妥協的點了個頭,“這次算我欠你的。”
柳衣一回到家,就聯絡起那位虎哥,那位虎哥其實很鬱悶,本來混的好好的,因為找柳衣麻煩,被人一鍋端,還被柳衣拍下經典的男男鏡頭,敲詐走那麼多錢,心底當然帶著怨恨,但又不得不聽柳衣吩咐,只是消極怠工而已。
而隨著唐家漸漸開始混亂,生意被打擊,地盤被搶,越發顯現落魄,讓虎哥心底有些盤算,對柳衣的吩咐不像開始那般牴觸,直到最近,除了自己手中的小酒吧沒波及,唐家其他產業不是被關門就是被停業,讓虎哥更加警惕起來。
柳衣這個時間的一個電話,明裡暗裡的話,讓虎哥腦袋無比清晰起來,唐家的確不是以前的唐家了,而知道情況的柳衣,在虎哥眼裡越發神秘起來,當下把知道不知道的全部說出來,早就忘了自己被柳衣握著的把柄,一聲一個大姐叫的親熱起來,恨不得斷髮明志,讓咱跟著你混吧。
柳衣一聽,滿頭黑線,以前推三阻四的傢伙,怎麼態度鉅變,但也沒放在心上,拿著這虎哥的把柄,只是為了有危險時多個線索,上次無聲無息的被人動手,柳衣早就對這傢伙失望透頂了,例行問問情況,也只是瞭解一二,現在來這一出,倒讓柳衣哆嗦了一下。
知道該知道的,柳衣也沒管那邊哭著要跟自己混的虎哥,掛上電話後,直接打了個電話給海誠,從回到都城後,柳衣沒怎麼出門,所以海誠基本專注唐禮那邊的情況,沒在自己身邊晃盪。
海誠接到電話的時候,正窩在自己二哥辦公室裡,探聽情況,那邊二哥剛和荀少彙報過,自己這邊柳衣便打來電話,一個激靈,連忙衝出辦公室,躲著角落裡和柳衣低聲說起。
時機有了,訊息有了,柳衣忍了這麼久,這口氣當然得出,唐禮秦雲湊一起,正好一鍋端,也省的柳衣跑兩趟了。
夜黑風高,正是打劫時,柳衣瞄了眼隔壁在書房看書的荀修,和躲著自己家門外牆角的海峰,嘴角抽了抽,也沒管那麼多。
一身黑衣,拎著包就往外走去,走出小區大門,看著停靠在路邊車旁揮手的海誠,無語望天,咱這是偷偷摸摸上門,你這動靜也太大了吧。
柳衣剛出發,這邊荀修抬頭瞄了眼敲門而入的海峰,低聲一句,“出門了。”
“剛走,海誠已經在門口等著了,”海峰如實報告,對自己家弟弟有些鬱悶。
聽海生說過幾次,自己家弟弟開始掉錢眼裡,自己也沒當回事,現在這麼大的事,竟然誰也不說一聲,就跟著柳衣那丫頭出門,果然是近墨者黑啊,不管怎麼樣,這事結束,立馬要隔絕這兩個人,有了一個讓自己胃疼的女主人,再來一個讓自己胃疼的弟弟,海峰實在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