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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府打秋風,外人只道是依傍著她們那當著寧國府續絃太太尤氏的大姐的過活,殊不知賈珍豈是那麼好相與的,早就威逼利誘將兩不知世事的姐妹兩哄上了手,沒花幾個錢拿來當粉頭一般取樂,尤二姐這次得嫁賈璉,也是時運好,幸逢賈珍當時被外頭的一個花魁勾住了魂兒丟開了手,二來賈珍還欠著賈璉一個人情,三來賈珍到底是姐夫的身份,既然尤二姐去意已決,他實在不好霸著一對姐妹花不放,最後就做了一個順水人情與了賈璉。可是,如果是尤三姐的話,只怕賈珍沒那麼爽快放手,尤二姐想著反正都這個德性了,不如索性就勸她給賈珍做妾,不過這樣一來,大姐尤氏該不高興了,姐妹兩個同侍一夫,一個為妻一個為妾,肯定是要招人閒話的,尤二姐不願意得罪大姐,但是,實在是……小妹這裡如何是個了局呢?總不能叫她也嫁給賈璉做妾吧?若不是怕外人閒話,尤二姐倒是也無可無不可。
尤三姐打了個哈欠,說:“困了,我先去睡了。”
兩姐妹各自歇下不提。
第二天,賈璉依舊是一去不復返,尤二姐心裡幾個事兒堵在一起,難免就有點怨氣了,設法找了長隨著賈璉出門的一個小廝興兒來問,誰知那小子卻不復前幾日殷勤賣乖的樣子,倒是丁是丁卯是卯起來,一本正經地告訴說:“二爺在府裡是有喜事呢,老太太賞了他個丫鬟,令馬上圓房的,現在二爺只怕還在高樂呢,來不了您這裡了!”
這興兒原是奉承這新二奶奶不遲的,前幾日都熱情得一盆火一般,只是甜言蜜語說要新二奶奶疼他,現在竟然變了一副嘴臉不說,居然還倒出這一番叫尤二姐心神都碎了的話語來,尤二姐當時就眼眶發熱,忙令興兒去了,隨即淚珠兒一滴一滴地往下落,心裡懊惱萬分:沒想到男人之寡情竟然到如此地步,前一日還是蜜裡調油,今日就遭厭棄!
尤三姐聽著聲音過來,忙給姐姐拭淚,聽到賈璉如此,怒髮衝冠道:“他敢就這般丟下姐姐!走,我們找他去!憑著臉面不要,也要問出個道理來!”
尤二姐忙拉著她,說:“不可。我料想賈璉不是那等人,再等等看吧。”
當夜,沒等來賈璉,倒是賈珍來了。
賈珍雖然允了賈璉娶尤二姐,但是,哪可能真正丟的開手,恰好賈璉買了花枝巷的房子把尤二姐當個外室一般安置了,倒是方便了他,原本在東府裡總是人多眼雜,他又礙著個姐夫的身份,總要顧忌一點尤氏的臉面,不敢太出格,故而雖然早就得了尤二姐尤三姐的身子,卻是從來也沒有很盡興過。聽說西府里老太太給賈璉賞了個丫鬟,這兩日他必不會來,賈珍就盤算了開來,正好偷著去取樂。
尤二姐原是真心打算和賈璉過日子的,賈璉也說好了以後等鳳姐一死就立她為正妻的,現在如何肯跟賈珍繼續鬼混,只是他人都來了,身份也擺在那裡,許多話說不出口,沒辦法,只好拉了尤老孃和尤三姐作陪,心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總不好意思和我拉拉扯扯的!
賈珍本來就是個無恥的,尤老孃在又如何,她年紀大了的人貪圖享樂,早就不管事了,尤三姐在又如何,反正也是睡過的,不妨礙一起取樂,故而在飯桌上就大喇喇地撩撥尤二姐,叫尤二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羞得面紅耳赤。
她越是這樣,賈珍還越是心裡癢癢,越加丟不開手,心想,無非是個妾罷了,就是賈璉知道又如何,兄弟倆個還能為這點風流韻事鬧彆扭?大不了改天買個美貌丫鬟送他就是了。
賈珍開始還只是用話來撩撥尤二姐,後來索性不要臉面了,直接上手拉她坐腿上,嚇得尤二姐快要哭了,最後是尤三姐看不得,捨出自己,才叫尤二姐脫身。
尤二姐這一個驚慌失措,嗚嗚咽咽哭了半夜,又是氣賈珍不要臉,又是氣賈璉喜新厭舊,轉而又想到尤三姐說的話,別人無非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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