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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了二房那幫人,越發要我們拿錢出來補窟窿了?憑什麼呀?而且,等他們倒黴的時候,我們要還沒分家,豈不是要被帶累得一起倒黴?所以,二爺,咱們一定要設法甩掉他們。”
賈璉聽了這番話,倒是深合心意,不管發不發財,只要能不依附著二房那幫子人,光是憑著大房分得的家業就足夠他和鳳兒過得滋潤了,何況現在和鳳兒心心相印,身為男人,自然也要設法打拼一下,讓媳婦女兒過得好,以後生了兒子,也給兒子留一份產業,給女兒風光厚實的嫁妝。
賈璉輕輕摸了摸夏葉的臉,說:“你固然是為了我好,只是,分家的話,我賈璉不過是個孫兒,祖輩父輩都在,哪裡容得我一個小輩說分家不分家的話呢?真要那麼愣頭青地說出來,還不得被扣上“不肖子孫不遵孝道”的大帽子?跪祠堂挨板子都是輕的了,說不得要被攆出去!”
夏葉往他懷裡縮了縮,說:“我也想到了這一層,你去說是行不通的,恐怕還要靠老爺。光是老爺一個人不行,得老爺、太太、二爺你、還要我,我們四個人勁兒擰成一股,才能鬥得過他們,順利分家!”
賈璉笑了笑,將懷裡的女人攬得更緊,調侃的語氣裡卻滿是激賞:“對,娘子好比諸葛亮,先定下大計,然後徐徐圖之,調兵遣將,一定拿下敵兵首領,凱旋歸朝!”
整整一個晚上,夏葉都是窩在他懷裡睡的,因為痛經而微微抽痛的小腹被他的大手環繞著炙烤著,像貼了兩片暖寶寶一樣,從身到心都是暖洋洋的。
第二天一早用早飯的時候,平兒就主動來彙報那邊的情況了:“……昨兒夜裡二太太在祠堂那邊跪了大約半個時辰,寶二爺去求老太太,老太太沒依,二太太后來暈在祠堂,最後抬回去的,不知道今兒還會不會再去跪了。”
賈璉撇了撇嘴,說:“一哭二鬧三暈倒,都是拿手好戲,看情形,多半就不了了之了。”
夏葉也在心裡磨牙,這麼一點懲罰,也叫那狡猾多端的老王賴掉了不成?
賈璉沉吟了一會兒,說:“鳳兒,你趕緊吃,一會兒咱們先去給老爺太太請安,然後我送你回孃家看看。”
夏葉不太情願地說:“知道我今兒身子不爽利,還趕那麼遠的車去孃家做什麼!改天去……”話沒說完,夏葉便明白了賈璉的用心,二太太和自己都是王家嫁出的女兒,二太太吃了這麼大一個虧,肯定是要回孃家告狀的,偏她輩分還高了一輩,惡人先告狀的功力也是多年練習的,不要臉皮張嘴胡說的技能也是滿點,去晚了落了下風的話以後再去解釋就要費勁兒多了。
偏巧今兒二太太裝暈倒躲避去跪祠堂,這也就意味著,她不能出門去王府告狀了,總不能她暈倒了還要爬去孃家走親戚吧。這就方便了夏葉先行一步好棋。
夏葉急忙將手裡的碗一推,說:“我吃好了。咱們這就走吧。”
賈璉沈著臉看了一眼她碗裡還剩的半盞蜂蜜紅棗燕窩羹,說:“吃完再走。”
呵,還管起我來了!夏葉瞪了他一眼,到底還是乖乖地把碗裡的燕窩羹吃完了。
到了賈赦邢夫人處,自然是感謝老爺太太的相助之類的話,邢夫人昨日除了當了豬隊友之外寸功全無,偏還得意洋洋地誇嘴說道:“現在知道了吧,關鍵時候,還是爹最親最疼你們了,你們呢,卻是麻雀撿著旺枝兒飛去了,全不把我們當回事!”
夏葉雖然在心裡吐槽,倒是一點也不駁她的話,反而恭恭敬敬地說:“是啊,昨兒晚上要不虧了老爺來救場,二爺兒媳都要吃大虧了。兒媳謝過老爺太太了。”說完,夏葉還規規矩矩福了一福,看得賈赦邢夫人有點傻眼,心想這鳳辣子今兒這麼乖起來了?雖然納罕賈赦和邢夫人倒是也高興有了臉面,邢夫人笑著扶起她來,賈赦則說:“嗯,懂事就好。哎,你把我昨兒去翠玉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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