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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想得長遠一些,倒是慮著她的姻緣上。這外面有個說法,就是七月七這一日是牛郎織女相會的日子,本身一年一會就蘊含著夫妻分離的不吉利,再者,還有個說法,這一日喜鵲都去搭鵲橋去了,人家沒了喜氣,就只剩下陰氣了,所以,我琢磨著給大姐兒取名,不在乎好聽,關鍵是要壓得住。取名為巧,算是個‘以毒攻毒,以火攻火’的法子,日後或一時有不遂心的事,必然是遇難成祥,逢凶化吉,卻從這‘巧’字上來。”
夏葉說完這一長串子,自己都佩服自己記憶力還不錯,雖然不比林黛玉的過目不忘,倒是把關鍵的幾句話都記得差不離兒。
賈璉聽夏葉這一大段話都聽得怔住了,直到夏葉推了他一把,說:“二爺覺得如何?”
賈璉醒過神來,擊節讚歎,道:“好!鳳兒你不虧是大姐兒的娘,真真想得周到,盡心如此!同為父母,我竟然自愧弗如!以後,我也會盡力。”他看著夏葉的那個眼神啊,竟然炙熱得如同跳動著一對小火苗,叫夏葉雖然扭頭躲開了他的目光,卻還是忍不住心頭狂跳不止。
這邊,大姐兒雖然只是兩歲小娃兒,卻本能地喜歡親近自己的父母,先是和父母親咿咿呀呀地說了好一會兒話,隨後父母自己說自己的去了,大姐兒聽著無趣,便泛起困來,揉著眼睛滾入夏葉的懷裡,一會兒眼皮就像被刷了一層糯米漿一般黏上了,漸漸地沒了聲響,等夏葉覺出半邊手臂發麻,才知道大姐兒已經抱著她的半邊臂膀睡著了。
夏葉說:“大姐兒睡了,我抱她出去,你也早些歇息。”
賈璉是有些勞乏了,卻實在留戀和妻女在一起的溫馨,定定地看著夏葉,說:“要不是這屋裡的傷藥味兒重,怕燻著你們,倒是可以一起睡,反正床也足夠寬綽。”
媽呀,這都要求同床共枕了?在這廝是理所當然,在我夏葉,嚶嚶嚶,臣妾做不到啊,臣妾還沒準備好……夏葉忙說:“這傷藥味道是大,我趕緊抱著大姐兒走了,你就安歇了吧。”說完就急急忙忙開溜了。
安頓好了大姐兒,夏葉一會兒也在丫鬟的伺候下拆去簪環,並盥洗完畢後上床睡覺,只是,想到今日種種,夏葉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想啊想地,一會兒做這般設想,一會兒又推翻了做那般設想,各種衡量得失。
最後,夏葉磨了磨牙,拿定了主意:本來不像和賈璉,還有賈府這幫子人做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但是,需知,她現在身處的是紅樓世界,是封建社會,是已婚已育婦女王熙鳳,而且已經二十五歲了,過了女子仳離另找下家的最好年紀,就是如願以償地和賈璉和離了,以後要麼靠著孃家寄人籬下地過,要麼就嫁個條件很差的男人勉強過活,要那麼的話,還不如和賈璉混著呢!好在賈璉現在看起來還有點改邪歸正的誠意,至於賈府的覆滅,誰知道真實的情況是怎麼樣的?畢竟她穿過來的這幾個月都改變了許多原著的設定,要是她這通讀全著的人再努把力,狂扇蝴蝶翅膀,是不是能改一些賈府原來的命運呢?不說別的,就保證她這小家的平安,難道會做不到?她還就不信了!
第43章
夏葉這些天確實有些勞碌著了,加上一晚上翻來覆去沒睡好,半夜又起身如廁了兩次,就受了些風寒,次日一早覺得有些頭痛腦熱。平兒過來伺候時一探她的腦門兒,頓時驚呼一聲道:“二奶奶,看您這額頭燙的!趕緊躺下,我這便去回了太太,去給請大夫來診脈。”
此時,在內側屋裡歇息的賈璉也醒了,喚了兩個丫鬟進來伺候著盥洗,一時淨了面也用青鹽擦了牙,其中一個丫鬟便問早起的飲食,恭順地說:“二爺,您今兒早上想吃些什麼,我們打發人去大廚房給您端來。”
賈璉隨口說:“昨兒看大姐兒,不對,現在要叫巧姐兒了,我看她吃的□□糖粳米粥還不錯,平補又暖和腸胃,做起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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