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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宅院裡和尤二姐膩歪。
才剛大戰了一百來回合,賈璉十分盡興,歪在榻上回味剛才的*滋味,尤二姐只著了一身水紅色的緞底小衣小褲,頭髮鬆鬆地手挽了個髻兒,烏雲般地壓在雪白的臉皮脖頸之間,越發顯得花容月貌,俏麗異常,看得賈璉一時又蠢蠢欲動,拉了她的手過來,百般憐愛。
尤二姐故作嬌態,推著賈璉說:“二爺,大白天地才鬧了一場,可不興再來了,我這身子受不住,再則,叫底下的丫鬟小子們聽見也不雅。咱們且歪著說說話吧。”
賈璉雖然對說話興致缺缺,可是男人性|欲得到滿足後是最好說話也是最容易對喜歡女人妥協的,所以,他歪著嘴笑了笑,意態輕薄地說:“好啊,你想說什麼?莫非是想誇二爺這杆槍威猛,叫你都受不住了?”
二姐眼波橫流,紅豔豔的櫻唇翹著,亦是一副風流情態,扭著身子說:“二爺太壞了,光是打趣我,我哪有那個意思。”卻偏又湊過去,問:“二爺,我早聽說你那璉二奶奶長得最是齊整又標緻,是西府里老太太跟前最得意的孫媳婦。和我比卻又如何?”
賈璉本是浪子之心,新婚之時和王熙鳳顛鸞倒鳳之時也是恩愛得連日拆不開,可是四五年過去,新鮮勁兒早就過了,再者,熙鳳身體底子差,十天半個月才許他碰一回,叫他眼饞肚飢地難免轉頭想些丫鬟們的賬,奈何熙鳳實在厲害容不得人,原本她嫁過來之前有的兩個房裡人被找了錯處攆了出去不說,就連她迫於無奈給納進來的通房丫鬟平兒也不許他碰一根手指頭,弄得他饑荒之下只好隨便找個廚子的浪|女人瀉火,卻偏又給她逮了個正著,那一日還是她自己的生辰,老太太疼她,一大家子人湊份子給她過生日,結果她一點也不顧著彼此的面子,就那麼潑辣辣地鬧起來,大家都面上無光,加之兩夫妻都在管著賈府的內務,賈璉主外,熙鳳主內,不管從哪方面來說,她都該聽他的,可是呢,結果反而是倒過來的,如此,賈璉“懼內”的名聲出去了,熙鳳“母夜叉”的名聲也不下於他,總之,落人恥笑,更以致,夫妻情薄。
想到這一層,賈璉摟住尤二姐,輕薄地調笑道:“那個夜叉婆標緻什麼呀標緻,我瞅著,給你提鞋也不配!”
尤二姐聽了嬌笑,說:“我才不信呢!”卻又說,“光是標緻有什麼用?女人的容貌,一年新,兩年舊,三年就老了,唉,那時候就不知道二爺心裡還能不能有二姐這個人!到時候卻叫我靠哪一個去?”蹙眉長嘆一聲,一副惹人憐惜的模樣兒。
男人都是好面子又憐惜弱者的,見尤二姐小白花一般楚楚可人的模樣,忙賭咒發誓道:“你既然嫁了我,自然是終身靠我。現在你委屈著,暫且住在外面,原是因為我身上帶著三層孝娶的你做二房,可不敢叫家裡的老輩子知道,不然,他們還不打折了我的腿?可是,等這風頭兒過了,你再懷上個一子半女,我家祖母最是疼我們這些孫子,到時候去求求她,一準兒就把你接進府裡去了。再者,我那夜叉婆身子不好,上次才流了個哥兒,大夫都說了,這以後想要再懷上只怕是不能嘍。別說懷孩子,就她那個身子骨都未必能支援到三十歲,到時候你給我生了兒子,身份上又是我珍大哥的小姨子,自然就扶你做正妻,再沒人敢爭的。”
尤二姐聽了,臉上才轉出喜色來,唇角一彎,笑得嫵媚又可人,道:“惟願二爺說到做到。”
賈璉笑著摘她的耳墜子,說:“也得你自己努力才行啊,不造出小人來,還怎麼當得上正牌的璉二奶奶呢?”邊說邊抱著她往榻上倒。二姐得了賈璉這一番話,心裡熨貼至極,也就半推半就,一會兒衣服又七零八落了。
賈璉舉著槍正要入港,外面卻傳來喧鬧聲,說:“二爺!快去回二爺,老太太找他呢,說是現在就得去,還有什麼了不得的賞賜,去晚了沒了賞賜不說,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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