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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他差點兒就要被割傷劈中了。顯然,他的武功不及四人遠甚。
昨天,她見寧王手持寶劍,身形又極美妙瀟灑,但仍是轉眼間就被擊敗生擒,可見這四人的功夫均是極高。尹延年的身手明顯不如寧王,這才過了二十多招,他不但連木塊也被打飛了,且三柄法杖,也已觸及了他的後背。馬上,他的後心便要被三柄法杖貫通,血濺當場,死於非命!
她恐極大呼:“哎呀!”
在她的驚呼聲中,三柄法杖均已飛離了主人的掌握,而那深厚綿長的內力仍撲面而至。三人只覺氣息已被這一股大力封住,腦中“嗡”的一下便欲昏倒。三人心嘆:不料自己兄弟三人的性命,今夜竟是要送在一個毫不起眼的麻子手上!
就在這時,那股令三人閉住了氣的大力,忽然消失了!只見那麻子竟定住疾掠的身形,轉頭側目,注視晏荷影,又喜又疑,怔怔地問:“你……你……怎麼……”
高手過招,豈容一絲一毫的分心?而三名喇嘛及蕭侍衛長無不是身經百戰的高手,就這剎那間,四人均已察覺:麻子全身空門大開。機不可失,蕭侍衛長欺身前晃,一掌擊中尹延年胸口紫磯穴。幾乎與此同時,三喇嘛六隻手齊揮,尹延年全身的要穴當即就被三人獨家邪門的怪異內力封住了。
緊接著,“砰砰”聲不斷,卻是四人被尹延年身上深厚的內力反擊,凌空橫飛,摜出去四丈開外。然後,尹延年“撲通”一下,亦摔倒塵埃。
良久,三喇嘛與蕭侍衛長才慢慢爬起,四人俱手抖腳顫,渾身黴靜綿軟,都看見了對方青白的臉色和淋漓的冷汗,心中驚駭莫名:這小子,是什麼來路?武功居……居然如此駭人!
“好險!要不是他突然分神,我今夜就要失去四位世間頂尖的好手了。”話音未落,美婦緩緩踱進來。原來,她已在門外觀戰多時。燭火中,只見她亦是面色雪白,滿額冷汗。
她徑直走向尹延年,在他頭旁站定,問道:“這位公子,好嚇人的身手啊!卻不知尊姓大名,師承何人?”
門外有人疾奔進來,美婦轉頭,見一名侍衛氣喘吁吁地進來。待來人站定,她沉聲喝斥:“幹什麼?瞧你都慌成什麼樣子了?”
侍衛抬臂擦下一額頭的汗,慌道:“主人,不……不好了!後院關押著的那些人犯,不曉得什麼時候,都跑了。看押人犯的十六個侍衛,全被點了穴道。”
美婦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跑了?看押的人都是幹什麼吃的?十六個人都被點了?”
侍衛回道:“是!不清楚他們怎麼著的道,屬下們試了老半天,就是解不開他們被封的穴位。”
美婦沉吟了一下,揮手令他退下,轉頭問蕭待衛長是怎麼回事。蕭侍衛長臉色極其難看:“這十六人,個個都是一個頂倆,現居然有人能把他們神不知、鬼不覺地全部放倒,還把那麼多的人犯劫走,這種本事,只有這個人有。”一指尹延年。
美婦盯著他看了半天,實在想不出來:當今中原武林中,幾時又多了這麼一個年紀二十出頭,武功高得匪夷所思的麻臉青年?
她又令身左的那名喇嘛將寧王的穴道再點上。等寧王又被乖乖地封住全身穴道,尹延年已被蕭侍衛長拎著衣領,放在了靠椅上。
她逼視尹延年的炯炯清眸,問道:“公子的師父,應該不會是河北的趙氏雙雄,或者川西的唐乘鶴吧?”
尹延年笑眯眯地道:“哪點,哪點!整錯了哦,他們都是格老子的師父哈!”一口地道的川西土腔。
美婦冷笑道:“哈!我再孤陋寡聞,也清楚那幾個人的斤兩。憑他們的那兩把刷子,怕是要來替公子提鞋脫襪,也還嫌資格太嫩了些。今晚公子才二十來招,就差點兒殺了我的四位高手,要不是公子勝算在握之際貪看美色,分了心神,現在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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