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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現在又有求於他!但他晏雲仁是足尺加三地恭維了簡本一番。
簡本冷冷地聽完,冷冷地望著那扇窗子,鼻孑中冷冷地哼了一聲道:“把人翻過來。”晏雲仁一怔:他從進到廳中就沒看過二哥一眼,他是如何曉得二哥的毒傷是在後腰的?他不敢怠慢,與蘇掌櫃小心翼翼地將晏雲孝的身子翻轉過來,解衣露出腰部。
只見晏雲孝腰部正中脊骨處,有一片巴掌大小、碧綠色的淤痕,傷口已然癒合,但卻有一股甜膩膩的香味撲鼻而至,中毒處的面板,不紅不腫,不潰不爛。簡本一瞥,了無生氣的灰眼馬上發亮:“‘大悲咒’!好!高明!”連連點頭,意甚嘉許,“確是高人所為!”
晏雲仁、蘇掌櫃面面相覷,不知他的“高明”意所何指?“大悲咒”指的是這種異毒的名字嗎?但片刻工夫,眾人均已察覺這個簡本的脾氣冰冷怪僻,不近人情,誰都不敢開口詢問,只恐一個不慎觸怒了他,誤了對晏雲孝的救治。而晏雲孝被簡本那眼神一掃,立覺背脊劇痛如刀割,不由得全身一陣抽搐。
簡本又望著那扇窗子道:“這人的毒傷老夫只能治一半,另一半卻治不了。”
“敢問簡先生,能治的……”
“能治的,是把釘在椎骨上的針取出來,不能治的是針上淬的毒!因制這毒的原料極其奇異難覓,有夷南遮放深山中的爛骨蘭、川東老古澗旁的斷筋草,西域雪原上的狼毒血、龍竭,還有冀北魏家秘練的水鹽花。而煉製這‘大悲咒’,非但原料難覓,製法複雜,且過程也極其危險,稍有不慎,製毒之人就會立刻中此五毒,全身潰爛,嘔血數升而死。但這人居然能把‘大悲咒’煉製成功,高明,高明之至,真是個高人!”
晏雲仁等人一聽,他竟把煉製這種歹毒陰辣毒藥的人稱作“高人”,把煉製這種毒藥的手段贊作“高明”,人人面上色變,胸中氣湧,要不是有求於他,真是要破口大罵了。
“但……”簡本搖了搖頭,又皺眉道,“僅只這些,也難不倒老夫,只是……這高人還在五毒中更新增了一種原料,可我卻不清楚這原料是什麼,這就無法對症施治,配製相應的解藥了。”他肯定地頓了一下,“所以,此毒無法可解!”
晏雲仁心一沉,說道:“照先生的話……”
簡本又打斷了他:“要解‘大悲咒’之毒,甚是麻煩,除了要只有製毒之人才會有的解藥外,尚須找到身懷‘千里快哉風’內功的頂尖高手,讓這高手用深厚的內力,把已深入椎骨的毒盡數驅出,二者缺一不可。不過,施救之人一運功驅毒,全身的內力就會喪失,要三個月後方能恢復,且身體也會受到極大的損傷,不但從此病懨懨的,還會減壽二十年。試問,世上有誰會幹這種損己利人的傻事?這兩條,你們一條也做不到。所以,這個人,嘿嘿,已經廢了!”他的話輕描淡寫,別人的生死痛苦,竟是半點兒也不放在心上。晏雲仁愣了一愣,還要好言懇求。晏雲孝阻止他道:“算了,三弟,既然治不了,我們就走吧。”
簡本雙眼一翻,道:“誰說治不了?驅毒雖無法,但取出毒針,卻還難不倒老夫。他的命是一定可以保住的,不過他從腰以下就癱了。”
晏雲孝立刻道:“三弟,不要再多說,我情願馬上死了,也不受那些零敲碎打的活罪!”
晏雲仁不答,想都不想,咬牙請簡本為晏雲孝取毒針。他見晏雲孝還要再說什麼,出指如風,已點了他的昏睡穴,然後恭恭敬敬地對簡本道:“神醫請動手吧。”
簡本揹負雙手,眼望窗外,一動都不動:“診金未付,動的什麼手?”蘇掌櫃忙將早已備好的十兩黃金的紅封雙手奉上。簡本連一眼都懶得看,嗤鼻道:“這是什麼?這麼點子小錢,是打發要飯的窮叫花子嗎?”
蘇掌櫃又怔了怔,訥訥地道:“神醫您……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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