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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背負上全族的血海深仇,以靈魂為代價和巫師做了交換,她獲得了復仇的能力。
然後,就是展開復仇行動。
第一夜的演出,幾乎所有的旅客都到齊了。觀眾席上一共25人,包括了一位富家小姐的女僕。
在看完第一場的音樂劇後,大多數人都感覺整個人不太好了。明明是郵輪之夜的浪漫演出,怎麼變成這樣了?
「說好的《兩萬裡深的愛情》?!」
賓利出了演出廳,忍不住開始吐槽,「哪有一點點愛情的味道?我開始懷疑以往的坊間傳言,都說夜鶯劇團會帶來特別演出,該不是一場集體欺騙?那些採坑的人立誓騙更多的新旅客。」
瑪麗覺得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而她是少有的認為此類劇情不錯的觀眾。
「客觀地說,正如您白天所言劇團的唱功與演技都很好,這是一場一流的音樂劇演出。更客觀地說,音樂劇也沒有偏題,兩萬裡深的愛情,是人魚珍珠與殘忍王子之間的愛情距離。他們的愛沾染了太多血腥,不管最初有沒有過真情,都只能埋入深海底部,永遠不得幸福。」
聽起來很有道理的樣子。
賓利語塞,一時竟然無法反駁。
他沉默了好半晌,在各自回房之前是終於下定決心,「後天夜晚,我還要去看第二集 ,要認真看清楚復仇的具體姿勢。」
「你開心就好。」
瑪麗不甚在意,不論用哪一種方式復仇,結局都是註定的——血債血償,只有死亡。
比起音樂劇內容,她更留意一件事,今夜幾乎所有的乘客都來了,就缺了一個人。
正是住在她房間對面的旅客。聽說是一位獨自出行的女士,連下午茶與晚餐都是房內食用,似乎沒有看到人出來活動過。
是身體不適?還是不喜歡與人群接觸?
瑪麗隨意地猜測著原因,在開啟自己的房門前,又回頭看了一眼對面。對面仍舊沒有傳出任何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看到那位旅客出門。
月沉日出,日落月升,周而復始。
遊輪旅行頗為安逸,轉眼已經第三天上午。
十一月四日。
海上起了薄霧。
在接連兩天晴好天氣之後,「鑽石號」遠離了英國海岸線,進入大西洋卻遇上了壞天氣。
今天會下雨。
瑪麗推開窗戶,薄霧中無法仔細分辨天中的雲層分佈。
但迎面海風夾的濕氣以及海鷗的鳴叫聲,都預告著幾小時後會有一場大雨。
只要不是倒黴地遇上特大風暴就行。
應該不會有的。回想上輩子的海陸空旅途經歷,她的運氣一直不錯,沒有遇到天氣預報有誤的情況。
這就前往了餐廳。她喜歡今天的早餐選單,是來自東方廣粵的早茶系列。
上輩子,據她所知類似蝦餃之類的菜式出現在20世紀初。感謝時空變化效應,這個時代東方的美食提前出現,而它們已經進軍到西方世界。
進入餐廳。
就坐的客人和昨天差不多,但不見芬妮小姐。
芬妮小姐與她的女僕阿比,是頭等艙的住客。
這艘船上的六套頭等艙都住滿了,除了尚未出現在公眾視野的那位獨行女士。另外分別住著瑪麗、賓利、老先生盧卡斯、富商席恩,以及芬妮小姐與她的女僕。
有人沒出來吃早飯,奇怪嗎?
並不值得大驚小怪,上午八點半,說不定今天想睡一個懶覺。正如賓利,事前說了不一起吃早餐。
不等瑪麗享用完最後一籠蝦餃,則見女僕阿比神色焦急地出現在餐廳門口。阿比沒有進來,而是環視了一圈,就又步履匆匆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