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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慕月臨走時留給他的聯絡方式,於是打算聯絡一下慕月,詢問下她準備的怎麼樣了。
只是,李向南找到慕月留下的那個聯絡號碼打過去時,手機中卻傳來了一陣讓他很無奈的聲音:“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聯絡不上慕月,李向南也只能期望慕月能主動聯絡他了。
到時候,他倒是很想給二叔一個驚喜。
因家中沒有什麼親戚,在過完了醉生夢死的年初一以後,家裡就冷清了下來,閒來無事,二叔打算去孫德柱家弄幾隻羊回來養,過完年再捉兩隻小豬仔。
直到年初三,李向南正打算出門的時候,郭猛這傢伙沒有提前打電話,結果就突然直接出現在了他家門口。
郭猛是專程來給二叔這位師傅拜年的,他一來就鄭重地給二叔行了禮,敬了酒之後,這才笑眯眯地摟住李向南的脖子問東問西,讚歎起家裡的變化。
郭猛完全沒有料到,他忙活了一段時間沒有來,李向南家竟然完全大變樣。
原來的土坯瓦房推掉,蓋上了嶄新的農家別墅,再加上庭院的精美佈置,讓郭猛十分的羨慕,恨不得也要搬來紅山村,在李向南家旁邊蓋一幢同樣的農家別墅,打算定居鄉下了。
當然,郭猛也只是說說心裡的想法罷了,他老爹那一關肯定過不去,郭猛是家中獨子,他老爹還指望他繼承家中的產業呢。
有了郭猛的到來,原來冷清的家中又恢復了熱鬧的氣氛。
只不過郭猛在李向南家裡只留宿了一天,因家中有事,就被他老爹一個電話叫了回去。
臨走時,郭猛告訴李向南,說打算組織一場同學聚會,班上所有的同學都邀請,讓李向南年初七到清源省城匯合。
不過二叔似乎也與朋友有約,打算去一趟清源省,正好郭猛順路,就開車載著二叔先離開。
送走郭猛和二叔後,李向南打算先去石頭鎮上,拜訪一下黃葉,然後再去縣城,簡單地給陳上軍拜個年的。
於是下午時分,李向南將禮品放進了皮卡車中,駛離出院子。
但是車才駛到村口處時,李向南心神一動,卻突然停了下來,他覺得自己被一股冰冷的氣機鎖定了。
透過車窗,只見在村口的那株老樹下,古井旁邊,站著一抹靚麗的身影。
那是一個女人。
一個戴著面紗的女人,一個揹著劍的陌生女人。
一套藍白相間的樸素宮裝長裙,玉帶環腰,配上那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材,頗具古典華美,微風拂過,裙角微微飄揚,與她那一頭秀麗的長髮遙相共舞。
風起,面紗舞動。
她露到外面的膚色白膩,明眸皓齒,美目流盼,卻是一個極為出色的美人。
其美貌程度與李向南見過的南無瑤不相上下,但兩者之間各有千秋。
若南無瑤是一團烈火,欲燒灼人的鬥志與激情,令人充滿欲%望,而這個女人就是一團寒冰,能冷卻時間,苦寒冰凍人心,令人喪失一切寄望與激情。
瀰漫在指尖的輕香隨風傳來,她的手腕處戴著一串銀色的搖鈴,散發出清脆動聽的聲音。
當她靜靜站在那裡時,美麗而清冷,彷彿周邊的溫度也隨她而下降了許多,顯得與這世界格格不入。
她的眼神落在那古井之中,似乎在觀察井水中倒映出來的清冷而嬌美,卻帶著一股莫名哀傷與冰冷無情交織的面孔。
遠遠的,那股莫名哀傷就能讓人感覺得到,甚至能滲透人心,隨著她一起哀傷。
這面戴輕紗,身背長劍的女人,就像是古畫之中穿越而來的一位美麗的仙子。
然而,仙子有毒。
當她轉過臉來,那明亮的眸子之中,哀傷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