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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軟的下身在如此平凡的肉體摩擦中又忍不住抬起高昂的頭,黨旗雖然閉著眼睛,但戳著腰間的硬棒實在讓她難以忽視,真想轉頭送他兩個字,色胚!
儘管小兄弟士氣昂揚,周頌玉卻似不在意般認真地替黨旗擦著澡,在洗到胸前部位的時候也會有些毛手毛腳,在她的兩團柔軟上好一陣揉捏,順便捻一捻頂端的紅果,其他倒也沒太過激烈的行為動作。
黨旗自然不會認為他會這麼好心地放過自己,只是她現在跟此前藥效發作之時差不多,全身綿軟無力,既然有人伺候著洗澡,也就暫且由著他去了。
主臥的大床上狼狽不堪,汗水汁液浸溼了被單,到處都是歡愛過的痕跡。周頌玉用浴巾裹住黨旗,將她抱進了隔壁客房,自己又回浴室迅速衝了個澡。
黨旗趴在大床上動也不動,聽到他進來的腳步聲,眼皮也沒動一下,只是等他再次覆在她身上時才微微皺起眉出聲制止:“不要了,好累——”
周頌玉貼著她的玉背不住親吻,漂亮的蝴蝶骨中間一道筆直微陷的背溝,一直延伸到挺翹的臀部,引人遐想萬分。
聽到她的訴求,周頌玉笑著伸手探到前面,握住她兩團綿軟,又在她頸肩烙下數個吻,“明明出力氣的人是我,怎麼先喊累的人倒是你了?”
黨旗心下翻了個白眼,你是大力神君,天賦異凜,自帶電動馬達行了吧?
“反正就是累了,我要睡了。”黨旗趴著哼哼,她都快虛脫了,實在沒力氣再陪他玩妖精打架的遊戲了。
周頌玉看她像條蠕蟲一下趴著動也不動,雖有些心疼但卻阻擋不了他尚未燃盡的慾望。他扶著巨龍瞄準方位後,一舉進入,毫不拖泥帶水。貼著她的耳後輕聲說:“你趴著就好,剩下的交給我——”
怎麼可能趴著就好呢!黨旗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被他捏碎了,下面也似乎被擦破了皮,隱隱作痛。轉過頭憤恨地盯著身後一臉彌足的男人,忍不住啐罵:“周頌玉,你這個禽獸!”
周頌玉順勢低頭在她唇上輕啄一口,“不是禽獸,是琴瑟和鳴,笨蛋。”
黨旗對他的厚顏瞠目結舌,之後挫敗地伸手在床上捶了兩拳,她今晚就不該出門的!躲得了老色狼,躲不過老流氓!
直到天色漸亮,晨曦微露,周頌玉終於放過她,讓她安穩入睡。昏睡過去之前她想,都說女人三十猛如虎,男人三十下坡路,她怎麼就沒看出來這人有一點點走下坡路的兆頭,精力旺盛得跟打了雞血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多久沒碰過女人呢,呵,怎麼可能——
周頌玉起身抽了幾張紙巾將她私密處擦乾淨,又轉身進浴室擰了條熱毛巾回來,替她擦了擦汗溼的身子。忙完一切後在她身邊躺了下來,攬過她的頭在她前額親了親,大腿霸道的將她的雙腿夾住,饜足地摟著她一起進入夢鄉。
很快,靜謐的房間內只剩兩人均勻的呼吸聲,相擁而眠的畫面看起來如此溫暖,安詳,時間在這一刻彷佛停滯不前,歲月靜好,幸福真切得讓人窒息。
☆、第二十三章 生與不生
肆意荒誕的一夜過去,無論黨旗再怎麼不願醒來,該發生的不該發生都已經通通發生了,事實就在眼前客觀存在著。尤其身邊還躺著個活生生的共犯,存在感強大到想忽視都不行。
她想一直閉著眼睛裝睡,但逐漸清醒的腦子卻不容許她當縮頭烏龜,只要一閉上眼,昨晚一幕幕堪稱霪乿的畫面就像被按了倒帶鍵的播放機,開始在腦海中逐一呈現。
原本還在床上挺屍的黨旗忽然想起什麼般扯了被子就往外衝,速度快得讓周頌玉想伸手將她攔住都來不及。
周頌玉其實醒得比黨旗早,他向來睡得淺,身邊稍有什麼動靜就會自然醒來。辛勤耕耘了一整晚,難得睡了一上午的好覺,忽然感覺到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