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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覺著清梵不該被寧公子救,活該死在那池塘裡邊的。”清梵振振有詞,一步也不相讓。
大夫人見人這般頂撞自己,一時氣得滿臉漲紅,她一家主母,何時被人這般反唇相譏過,還是個身份卑微的小庶女,“反了……反了……當真是反了的……你……竟敢頂撞我,還有沒有一點禮儀賢孝了,難道你沒學過女戒家訓,你父母就是這樣教的你嗎?”
“清梵無父無母,自是把侯府當自個的家,清梵也只是道出實情而已,並沒有半分不尊重大夫人的意思。”清梵依然義正言辭地說道,說出來的話自是有幾分道理。
但她一個小庶女在別人眼裡看來,這樣頂撞大夫人,定是沒好果子吃的。
大夫人冷哼了一聲,“陌清梵,你還有臉說你把侯府當自個的家,今日我也不怕揭了自家的醜事,你在承天寺的時候,為何把巧言一個人丟在了禪房,還脫了她的衣裳,把她搬到了聿哥兒床上,你這麼做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陷害巧言和聿哥兒麼,難道不就是嫉恨巧言嗎?想要侯府成為天下人的笑柄,當真是心思歹毒。”
清梵冷然一笑,滿眼鄙夷地盯著大夫人,當真是賊喊捉賊,這是侯府一家子人最拿手的戲碼,她怎麼就忘記了呢,猶記得上次陌書玥賞給她一巴掌之事,還歷歷在目,同樣的賊喊捉賊,當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使出來的招數也不盡相同。
“大夫人,那把柳木梳上可是撒了不少的洋金花粉,大夫人不會不知道洋金花的作用吧,洋金花有麻痺人意識的藥效,經由梳子梳頭的瞬間,麻痺人的腦意識,雖然那把柳木梳上的洋金花粉不多,但足以在半個時辰內讓人昏迷不醒,大夫人可知此事?”
清梵當然知道,大夫人心裡跟明鏡似的,一手操辦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她現如今只想找個臺階讓兩人下,不然,若當真得罪了大夫人,那以後的日子更加的難熬,有時候退一步,未必就不是給自己留條後路了。
大夫人聽到她說柳木梳上的洋金花,不由心口一顫,一直握住椅子柄沿的手,不由攥緊了幾分,她的意思她又豈會不明白,她故意沒有點破那洋金花花粉是她一手所為,就是在給自己留退路,也是給她留退路,為何書玥總是不及她。
抬眸朝著許媽媽望了一眼,只見許媽媽正錯愕地盯著自己,顯然,她也沒有料到陌清梵會發現,她既然能發現柳木梳上灑了洋金花粉,那肯定不會再用那把柳木梳了,想來定是她在無意間使計與巧言那把柳木梳給調換了,好一個機機敏有靈巧的人兒,不知不覺的就讓她這個當家主母著了道。
冷然地瞟了她一眼,眉心皺了皺,說道,“清梵姑娘當真是個伶牙俐齒的,難道巧言的衣服不是你脫的?”
清梵看著大夫人冷冷一笑,當真是不死心,還想著要懲罰她,“不假,可若是當時換做大夫人在場,大夫人難道會聽之任之,任人毀盡清白而無動於衷嗎?”
一旁的眾人你瞧瞧我,我瞅瞅你,小聲說道,“哪個女子會讓人毀自己的清白。”
清梵微微勾唇,說到這裡,夠了,她聽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就好。
大夫人冷眸凝視著眾人,真恨不得上前咒罵一頓才好,“你們插什麼嘴,我可是問了你們?”
眾人嚇得一一閉嘴,偌大的正廳內,落針可聞。
許媽媽急忙上前,說道,“夫人,都是奴婢的錯,竟然讓人在柳木梳上灑了洋金花粉也不知道,都是奴婢的錯,二姑娘才會被人陷害的。”
清梵抬眸淡掃了她一眼,這許媽媽當真是機靈,如今更是把她自己和大夫人的責任推脫的一乾二淨,抬眸朝著一旁一語未發的侯爺望去,只見一直板著臉的侯爺瞬間也舒緩了神情,想來,這才是他希望看到的結果,侯府眾人都與此事無關,那外人也就沒什麼可說三道四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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