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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夫人看了眼徐其容:“我素來覺得你聰明,跟你母親有幾分相似,現在是吃了什麼**湯,一個勁兒的幫著外人?人說女生外嚮,我這外孫女,還沒說人家呢,怎麼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徐其容臉一紅:“外祖母這是說的什麼話?容姐兒分明是替沈家考慮!”
沈老夫人嘆了口氣,她年紀大了,吃過苦,也享過富貴,可她的子孫後代們都是福窩裡面出生的,如今天下大亂,她這輩子也活夠本了,倒不害怕什麼,只是不能看著自己的子孫們流離失所朝不保夕甚至性命堪憂!這些日子她也在琢磨沈家的出路,甚至想過去投靠陳晉凌叛軍或者蜀王朝,華裕德卻從來不在考慮範圍之內的。
只是自己外孫女的面子也不能一點也不給,道:“我記得你素來與霜憐郡主交好。”就算是要給沈家尋出路,也該是往陳晉凌叛軍方面著手,怎麼就突然冒出華裕德來了?
徐其容咬了咬嘴唇,才道:“小王爺謀反,上至朝臣,下至百姓,有識之士紛紛前往效勞,如今已經過了數月,沈家再去,已然是晚了。何況有姐姐在杜家,沈家只要不偏幫明德帝,小王爺得了天下,也會有沈家的安身之地。至於蜀王朝那邊,數月來一直捉殺富人,剛剛佔領幾座城池,就迫不及待的大修宮殿,選秀女入姚京,定不是能走長遠的。”
“就算如此,”沈老夫人納悶,“華裕德有什麼本事護我沈家周全?如今天下三分,可沒有華裕德一份!”(未完待續。)
第三百六十九章 怒氣
華裕德到底是什麼打算,他雖然不曾明明白白的跟徐其容說過,徐其容自己也看出來一些。
從華裕德親自帶人把她救出來開始,徐其容一直沒有看到時時跟在華裕德身邊的童兒,而跟著華裕德身邊的那些下屬,其中一個,徐其容隱約有一點印象,是雙桂禪院的僧人。
並不是華裕德安插進雙桂禪院的人,而是雙桂禪院本來的僧人,徐其容曾在晚課的時辰遇到過他,老禪師說他是剛出生就被丟到禪院門口的,發著高熱,好不容易撿回來一條命。
只是,自己的猜測卻不能跟沈老夫人明說,於是乾脆繼續撒嬌:“我一個小娘子,如何能知道那麼多,外祖母這不是為難容姐兒嘛。大舅舅二舅舅三舅舅都是頂頂聰明的人,這種事情,他們自會問清楚再做決定啊!”
沈老夫人聽她這般說,臉上的表情一僵,有些無奈,嘆氣道:“什麼都沒弄清楚,就這般冒冒失失的來做中間人,你這是傻還是太過信任那姓華的?”
徐其容笑道:“自然不是傻……”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沈老夫人忽然臉色一變,神色很是慍怒:“你和那小人交好?”
徐其容一噎,默默地忽略“小人”二字,解釋道:“外祖母不必生氣,並不是容姐兒故意跟他交好,實在是他曾三番兩次相救,不單是容姐兒,就是外祖母知道他做了什麼。也必對他改觀。”
沈老夫人有多寵溺自己,徐其容比誰都清楚,她知道。自己若說華裕德對自己有救命之恩,哪怕前面是一個火坑,沈老夫人為了報恩也會砸金砸銀去填那火坑。徐其容不想讓這場合作變了意味。
所以一開始先說了此事對沈家的好處,讓沈老夫人意識到這件事的重要性,再提救命之恩的事情,讓沈老夫人對華裕德的脾氣秉性有所改觀,最終是以沈家的利益為出發點去談這件事。雙方站在一個平等的檯面上,而不是單純的報恩行為。
沈老夫人一聽,果然緩和了表情。急切的問道:“怎麼回事?他如何救你了?”
徐其容便把太子府相幫、到涪州城後縣衙之幫、以及把自己從起義軍手裡救出來的事情,一一說了。
沈老夫人神色異常古怪,最後才道:“所以,你母親的死。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