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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離開這裡去尋個破廟什麼的蔽身也不是尋不到的,就算是尋不到,這涪州城外四面環山,上山找個山洞什麼的也不是什麼難事……偏偏她們寧願挨凍也不肯走,非要圍著他們,不讓他們走。
秋濃小聲對徐其容嘟嚷:“姑娘快別看了,看了心裡難受……她們自己都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姑娘心疼又有什麼用!”
陳五也道:“我還沒有見過這樣狠心的母親!”
徐其容掃了一眼冷得瑟瑟發抖的眾人,咬咬牙,對秋濃和沈媽媽等人道:“咱們上馬車……咱們有馬車避風雪,跟她們對什麼峙!”
然後便率先往馬車上面爬,結果因為手足凍僵了,剛上一隻腳就滑了下來,秋濃哭笑不得,忙上前把徐其容託了上去。秋濃和沈安家的跟著爬了上去,就連陳五陳七,也上了馬車,坐在車轅上,徐其容把自己的披風遞出去給他們倆擋風。
那些婦孺門見他們上了馬車,不知道是誰喊了聲:“他們要跑了!”然後便見眾人都蹲下身從地上摸索了石頭、土塊拿在手裡,大有馬車一動就砸上去的架勢!就連一直哭鬧不休的孩子們,也學著大人的樣子在地上扯了把草根什麼的攥在手裡。
徐其容看著這一切心底有些發寒,縮回頭來,同秋濃、沈安家的一起相互搓手取暖。那些婦孺見馬車沒有動靜,卻以為馬車裡的人是要等她們放鬆警惕再跑,手裡的石頭、土塊就算是再冷,她們也不肯丟下。
秋濃偷偷掀開車簾看了一下,一個五六歲的孩子,穿得破破爛爛的,看不出是丫頭還是小子,正哭哭啼啼的張嘴就吃自己手裡攥著的草根。
這些婦孺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們想全部凍死在這裡嗎?
與此同時,縣衙裡面周縣令也十分的想不通,親自帶著人到了城樓上探查,這都是大陳的百姓,若是凍死在涪州城城門外了,別說是都凍死了,就是凍死了一個兩個,就算他有裴知州護著,這官也當到頭了。
周縣令問自己身邊的師爺:“那兩輛被圍住的馬車裡面是誰?”
師爺跟周縣令一起過來的,他哪裡知道,城門官立馬道:“一個是泗水街徐家的十五小姐,一個是裴知州的外甥女許四小姐。”
周縣令皺了眉:“她們圍著徐家小姐和許家小姐做什麼?”
城門官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不單是城門官,他們在這涪州城當官這麼多年,民風彪悍,刁民見的多了,像這般詭異的情況,還都是第一次見呢!(未完待續。)
第三百二十九章 想轍兒
周縣令看著城門外被婦孺們圍著的兩輛馬車,額頭上冷汗直冒,他倒不是特別擔心徐家小姐,只是許家小姐是裴知州的外甥女,若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事情,只怕裴知州能活剝了他!
轉身問師爺:“派人去尋德先生了嗎?”
師爺忙道:“已經去了。”又道,“知州大人那邊,是不是要通知一聲?”
周縣令嘆了口氣:“自然是要去通知的。”頓了頓,又道,“杜節度使那邊,也要去打一聲招呼,若是可能,派人去一趟城外兵營……這城門,不能一直不開的。”
師爺忙答應著下去安排了。
徐其容待在馬車裡面,並不知道另一輛馬車裡面坐的就是許元霜,許家人見徐家人都上了馬車,便也跟著上了馬車,徒留一地的婦孺虎視眈眈的盯著。冬天天色暗得早,這會子天已經全黑了。因為沒想到回家路上會出這麼大的岔子,沈媽媽給徐其容帶的那些吃食,徐其容都留給華裕德和童兒了,這會子一馬車人都飢腸轆轆,卻沒有半點辦法!
很顯然,有人比徐其容他們還要餓,外面那些婦孺,不單是小孩子嗷嗷的哭,就連女人們也悽悽厲厲的哭了起來。
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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