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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像當年第一次見到她時,她身上的香味。
那個時候,她高高在上,眉目清冷,然後自己大哥低聲跟她說了什麼,她便朝著自己笑了笑,道:“二弟,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這一句話,他記了一輩子。
她和自己大哥要去幫著她的表哥謀朝篡位,抱著粉嫩嫩的小糰子交到當時還很年輕的徐郭氏手裡,笑著道:“這一去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大郎就勞煩二弟和弟妹照顧一二了。等我和你大哥回來,一定好好謝謝你。”
他當時想問她要怎麼謝他,可轉念一想,她便是不感謝他,他也是願意養這個孩子的。當時徐郭氏尚未生產,抱著孩子渾身僵硬,他看得直皺眉頭,把人搶了過來自己抱著。偏生他自己也不得其法。他大哥便走了過來,笑得一臉溫潤的教他怎麼抱孩子。
他當時看了看粉嫩糰子還沒有長開的眉眼,又看了看他大哥,有些遺憾,這孩子怎麼長得這麼像他大哥,要是像她就好了!
只是,一個是他大哥,一個是她嫂嫂,這種妄念,不過是一閃而過,便被他強行壓下去了。
徐謹行皺了皺眉頭,然後便感到冰涼的手指輕輕地揉捏著他的太陽穴,舒服得他幾乎發出一聲喟嘆。
睜眼,正是香姨娘素面朝天的一張臉,這張臉是年輕的,帶著朝氣,帶著柔情,除了身上那股子草木香氣,沒有一點跟那個人是像的。
二十幾年前,那個人是公主卻沒有公主的壞脾氣,被徐郭氏那麼一個上不得檯面的東西逼到了佛堂裡面去。
二十幾年後,那個人念著佛偈卻沒有佛性,他看得出來,她那雙古井無波的眸子下面掩藏著怎樣的殺伐之氣。
香姨娘輕聲打斷了徐謹行的沉思:“老爺,這些日子,你受苦了,可恨我這一路不能陪在你身邊。”
董姨娘都能跟著徐家眾人一起流放,偏偏香姨娘不能,顯見得是徐郭氏的好手段了。
徐謹行嘆了口氣,任由香姨娘輕輕替他按著,然後看了眼她空空如也的手腕耳垂,淡淡道:“值得麼?”
香姨娘一臉平靜:“若不是老爺,妾身已經凍死在雪地裡了。”
徐謹行聞言一震,然後拍了拍香姨娘的手:“你倒是個知恩圖報的。”
香姨娘抿了抿嘴,借勢靠在徐謹行懷裡。徐謹行在香姨娘面前素來有些急色,根本顧不得夏日炎熱,香姨娘還沒靠到他身上去,他的手已經開始曲徑通。幽,搔刮起來,等香姨娘靠過來了,徐謹行一低頭,便埋首在了雙。蓮之間。
涪州素來比西京城熱,這會子兩人都有些大汗淋漓。香姨娘一臉迷濛,剛剛還冰涼的小手摸向徐謹行褻。褲裡那團時已經帶了些熱度,輕攏慢捻抹復挑還沒來得及使出來,便感到手裡的事物一軟,然後是一手的黏稠。香姨娘微微睜開眼睛,滿眼清明,然後復又閉上眼睛,掩去滿眼的厭惡。
徐謹行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發展,整個人一僵,有些尷尬,也有些惱怒,手上的力道便有些沒輕沒重了,捏得香姨娘有些疼痛。
香姨娘立馬反應過來,抬起頭來楚楚可憐的看了眼徐謹行,然後眼波流轉,不等徐謹行反應過來,就俯下身去,埋首吸允。眼見著旗鼓重振,心裡鬆了口氣。誰知心下一放鬆,嘴裡的力道就失了準頭,剛剛迎風招展的旗杆又塌了下去。
香姨娘嚇了一跳,這個時候總不能讓她下。藥吧!徐謹行正要發怒,就見香姨娘抬起頭來看著他,當著他的面做了一個吞嚥的動作,然後嫣紅小嘴柔聲道:“老爺這一路辛苦了。”
徐謹行臉上雖然還有些不自在,卻被香姨娘恰到好處的安撫了,伸手把香姨娘摟在懷裡,輕聲喟嘆了一句:“我最出息的那個兒子,沒了。”
話才剛說出口,立馬就身子一僵,有些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