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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其錦憋屈得不行,要是徐其容跟她比劃了,她還能試圖跟徐其容講道理,可徐其容這麼見天兒的盯人嘆氣,自己又沒法子逼著她開口,到底是自家妹妹,能怎麼辦?還能真狠下心來躲著不理不成?
反正有平泰公主查易家去了,徐其容也沒那麼擔心了,總覺得只要平泰公主出手了,這場親事鐵定會夭折了事。她現在最擔心的是姐姐這邊。徐其錦看著溫溫和和的,可犯起擰來誰都沒有辦法。要是徐其錦鐵了心為了尋葉臨非要嫁去易家,就是平泰公主和徐四老爺開口反悔了這門親事,只怕也是沒用的。
徐其容知道自己勸不通徐其錦。乾脆也不勸了,又生氣徐其錦這麼“捨己為人”,就故意天天黏著徐其錦給她找不痛快了。
徐其錦能忍,倒是秋濃先沉不住氣了。
眼見著姐姐要去書房看賬本,徐其容抬腳就要跟上。秋濃忙一把拉住了,眉宇間甚是憂愁,開口勸解自家姑娘:“二小姐這幾日甚是辛苦。姑娘就不要去搗亂了。白日裡沒看完的賬本,二小姐可都留到晚上看完才休息的。”
因為休息不好,徐其錦白嫩的臉上愣是折騰出幾顆痘。找薔薇霜抹了才好了些。
徐其容不肯作罷,抬腳又要追上去。
秋濃急了,直道:“我的姑娘誒,你纏著二小姐就纏著吧。整天嘆什麼氣!且不說二小姐聽了心煩氣躁的。婢子聽老人說了,經常嘆氣對嗓子也是不好的。要是哪天解了毒,一開口卻跟破鑼似的,那可怎麼辦!”
徐其容不理她,還是要去書房。
秋濃眉頭都皺得打結了:“二小姐性子綿,您又跟她犯擰,到最後兩敗俱傷,這又是何苦呢!要婢子說。都怨這天下的神醫都徒有虛名,不然姑娘您嗓子好了。哪會有這些事情!”
徐其容聽了,腳步一頓,眼睛一亮。
確實,是她捨本逐末了。
姐姐之所以這麼鐵了心的要嫁到易家,無非是想借著易家的人脈找葉臨治她的嗓子。如果她敢在那之前把葉臨尋了出來,姐姐自然就改了主意了。
再說了,就算是這次勸下來了姐姐,只要自己這嗓子一日沒好,姐姐為了給自己治嗓子,還不知道做出什麼事情來呢!
這麼一想,徐其容便真的不再去擾徐其錦了,抬手便比劃了幾下,示意秋濃讓人去把高伯找來。
秋濃見徐其容聽了自己的勸,問都不問徐其容找高伯來做什麼,親自去門房那裡打聽了高伯的去處,然後指了一個小廝跑腿,去把人叫回來了。
之前徐其容一直對尋找葉臨這件事不甚熱心,倒不是她不想治好自己的嗓子,主要是心裡就先認定了自己搶人搶不過華惟靖。現在想想,既然華惟靖才剛開始接觸易家,就只有兩種可能。一是葉臨現在還沒有落在華惟靖手裡;二是葉臨剛落在華惟靖手裡,卻還沒有鬆口替華惟靖辦事。
既然這樣,徐其容暗暗的咬了咬牙,比起被易家這麼大的禍頭連累,跟華惟靖搶葉臨算得了什麼!說到底,華惟靖再厲害,現在也不過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罷了!
這麼一想,徐其容多日來繃緊的神經鬆了鬆。
高伯聽話五小姐尋自己來,以為五小姐是要問自己之前查的那件事。因此,也不等徐其容比劃了,高伯直接道:“四老爺確實是直接回西京城去了,派去的人跟了幾天,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一提到自己那個爹,徐其容就覺得有些頭疼,腦子跟漿糊似的,完全猜不透徐四老爺行事的套路。
高伯頓了頓,壓低了聲音道:“五小姐,四老爺這次,好像是跟四爺一起來江州的。”
四哥?
自從平泰公主從佛堂出來以後,又經歷了水兒那件事,大房喬大太太對過繼徐佑給徐四老爺這件事,已經沒有那麼大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