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5 章 番外1.11(第3/4 頁)
生辰是皇帝專程關照過的,賜下酒肉米麵,允他宴請賓朋,來的人自然也多。
於是又是聽戲,又是吃酒的,沈鳶也被勸了幾杯,各自散去時,沈鳶只靠在樹下,慢慢地散酒氣。
衛瓚打另一頭過來尋他,問他好些了麼。
沈鳶便擁著衛瓚的腰,將冒著酒氣的面孔貼在衛瓚的頸窩,嘀咕了一聲:“有些暈了。”
衛瓚只捋過他的發,說:“明年再不過勞什子生辰了,專折騰你跟我來了。”
“再想要我過生辰,只等我八十大壽的時候。”
沈鳶嘀咕說:“那倒好,省了事兒了。”
衛瓚忽得說:“不對,那也不成。”
“我還得吃某人的屁股包呢。”
沈鳶本已忘了這事了,讓他一提起來,又是羞惱,氣得作勢要踢他。
衛瓚便笑得歡暢,將他死死摟著,由著他在懷裡撲騰,啞聲說:“你發現沒有,我爹那些眼線已沒了。”
沈鳶暈暈乎乎“嗯”了一聲。
衛瓚含笑說:“沈折春,往後可沒人幫你伸張正義了。”
沈鳶撇過頭去,輕哼一聲:“說得好像你之前都多規矩似的。”
衛瓚只笑著吻他睫毛,嘴唇,舌尖探進去,親了好一陣子,沈鳶連掙都懶得掙兩下,由著他親。酒意繾綣,情意也漸烈。
只是忽得聽見遠處人聲。
沈鳶慌得一震,想要將人推開,衛瓚卻有意唬他,將他
手腕按在頭頂,做那渾勁兒,吻得更深。()
沈鳶最好面子,急得指尖發紅,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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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讓衛瓚一摟,躲到了樹後頭。
腳步聲漸近又遠,原是今日請來的戲班子準備走了。
一群人走過去時,沈鳶在樹後耳根燒得通紅,惡狠狠剜了衛瓚一眼。
倒是衛瓚慵懶挑著他下巴,逗他:“現在知道怕了?”
這會兒衛瓚襟口微微散開,幾分酒意,活似惡霸調戲良家似的。
興許是平日裡裝得人模人樣為難他了,一喝酒就越發放肆浪蕩了起來。
沈鳶面無表情,抓著他肩頭,惡狠狠咬了一口。
衛瓚這才低低笑說:“這些唱戲的可算是走了,吵得我腦子疼。”
沈鳶看了他一會兒,說:“你不喜歡聽,其實走了也無妨。”
小侯爺向來無法無天的,宴席留不住他,這事兒人盡皆知。
衛瓚悶笑一聲,將沈鳶往自己懷裡舒舒服服摟了摟,說:“那不成,若你操持的宴席我都不在,明兒該傳咱們感情不和了。”
沈鳶摸了摸這人的臉,靜靜瞧了良久。
衛瓚這會兒又冒出新主意來了,只摟著人小聲說:“沈哥哥,我不想聽他們的,我想聽你唱。”
沈鳶說:“我唱什麼?”
衛瓚說:“什麼都行。”
衛瓚最初的慾望,似乎就在一場荒唐的夢裡,他將沈鳶按在身下聽他唱曲兒,以至於後來好幾次夢見沈鳶坐在他膝上懷裡,忍著羞澀乖乖巧巧地唱曲兒與他聽,由著他擺弄親暱。
只是礙於此事過於輕佻浪蕩,至今沒能實現。
沈鳶聽了他的話,半晌不開口。
衛瓚心知他好面子,屋裡頭興許還能哄著有一兩句,如今幕天席地的,只怕沈折春斷然不肯。
只親暱揉了揉沈鳶的耳垂,正打算將這話收回去。
沈鳶瞧了他半晌,斜斜睨他一眼,說:“過個生辰,倒越發胡作非為了。”
這一眼,將衛瓚心給看皺了。
夜影憧憧,沈鳶微熱了面孔在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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