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4 章 番外1.10(第2/3 頁)
就解開了的東西,他要再琢磨半天,反倒丟人了。
衛瓚也不拼了,只趴在桌邊,定定瞧了他一會兒。
燈火下沈鳶只一件輕薄的松綠夏袍,發用一根細細的狼毫鬆鬆挽著,算盤珠子一聲一聲地打,好看到人心坎兒裡去了。
衛瓚喊他一聲:“折春。”
沈鳶也不抬頭:“嗯?”
他說:“過來。”
沈鳶沒說話,只算盤珠子打得慢了些。
隔了一陣子,慢慢停了手,走到他面前去。
衛瓚便將人拉到自己膝上懷裡,才笑著說:“讓我抱一會兒。”
說著,唇也跟著貼上去了,細細地吻過唇瓣喉結,又淺淺地耳鬢廝磨,沈鳶的手隔著衣衫便攀上他身側的杏花,若有似無地撫著,便含著幾分熱意埋首在他的頸窩。
這是從溫泉莊子回來以後養成的壞習慣。
私下無人時,兩人總這般摟摟抱抱、說些無關緊要的小話。
有時說著說著,便衣衫半解,不成體統地互相狎暱,有時也只這樣細語幾句,分明天熱得膩人,卻也不撒開手去。
沈鳶心知這樣不合規矩,總有幾分放不開。可沒有旁人見著,他發覺自己也是愛這樣的距離的。後來才想清楚,他興許是身子吃不了太多的魚水歡愉,便在愛意日盛時,愈發貪著這般綿綿不絕的親暱。
他只將衛瓚的衣裳解了一半,細細地撫過那杏花,卻是低聲說:“少叫旁人見著。”
沈鳶既愛展示衛瓚屬於他的證據,又吝嗇不願將這光景讓與旁人。
衛瓚便笑說:“你也忒小氣了些,連旁人瞧一瞧都不成麼。”
沈鳶便不大高興輕哼了一聲,淡淡說:“你大方,我回頭專上街打赤膊給人瞧去。”
衛瓚笑說:“成,我說不過你,只回頭給你寫張賣身契,你怎麼說便怎麼算。”
沈鳶輕哼一聲,卻是眼底情思浮動,眼尾勻開一絲紅,含著他的唇,深吻了許久。
彷彿兩人都要溺死在這唇舌之間門,才肯戀戀不捨分開,只用手背,將那一縷黏連的銀絲抹去了,在他肩窩輕輕慢慢地喘。
衛瓚耳垂已讓他吻得微粉了,忍不住將他看了又看,在懷裡抱
了好一陣子,才算消了熱。
這時才問沈鳶:“打了好半天算盤了,算什麼賬呢。”
沈鳶說:“你快要生辰了,又是二十,總得為你大擺一擺。迎來送往,擺宴賓朋的,不都是賬麼。”
其實衛瓚和沈鳶的冠禮都行得很早,只是二十到底是個重要的數,尤其是這位金尊玉貴的小侯爺,總是不能少了排場的。
衛瓚吻他臉頰說:“平日裡已夠忙的了,你還有時間門算這些。”
沈鳶說:“好些事還得姨母在走動,我也不過是幫著打打府裡的算盤。再者……”
衛瓚“嗯?”了一聲。
沈鳶小聲說,皺著眉小聲說:“你這場生辰,親朋舊友送得禮不少,往後都得還回去,如今你跟我……已能單算一房了,我算著也不能全靠著家裡頭的月錢和俸祿過日子,還是得置些產業。”
衛瓚被他計算家用的樣子弄得心裡一軟,又聽得單算一房,越發心軟,便笑說:“都聽你的。”
隔了一會兒,又忍不住說:“那你送我什麼禮?”
沈鳶說:“我能送什麼禮,我的俸祿你自己難道不曉得,送你些兵書筆墨也就是了。”
衛瓚故意失望地“哦”了一聲。
沈鳶笑了一聲,說:“怎麼還不滿意啊。”
衛瓚卻是拉長了聲音說:“我哪敢不滿意啊,沈哥哥送什麼不是我的福氣。”
沈鳶輕輕推了他一下。
卻又湊過來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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