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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毫不會相差多少,對生活也不會有絲毫影響,這真的是十分大幸。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陳嘉柯見程秋蓉進了病房,並沒有向以往打了個招呼後便離去,而是依舊留在了病房。
程秋蓉對陳嘉柯這孩子是越看越滿意也十分感激他,對上他臉色更是溫和許多地點了點頭,
側坐在床欄前有些不自在地看著程白,程秋蓉突然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意識到她不知不覺跟自己的孩子生疏到這種地步,黯然地有些悲傷。
程白搖了搖頭,將目光放在了坐在病房靠窗沙發上,看著報紙的陳嘉柯。
果然是母女,程秋蓉一見程白看向陳嘉柯就開口道,“多虧了嘉柯這孩子,是他及時將你送來醫院,人也有責任心,天天來看你幫了我許多忙。”
“等出院了啊,我們一定要好好謝謝他。”
程秋蓉看陳嘉柯的眼神越發滿意,陳嘉柯也恰時站起身,噙著微笑道,“阿姨,這沒什麼的不要放心上,敏敏沒事就好。”
在說到‘敏敏’二字時,陳嘉柯似乎若有若無地讀重了一點,語調微微上揚。
程秋蓉喋喋不休地對著程白誇獎著陳嘉柯,陳嘉柯眯起眼讓人有些摸不清他的脾性。
一點都不覺得他喊自己‘敏敏’有什麼不妥和不恰,而程白顯然對陳嘉柯喊自己‘敏敏’很不舒服,看向陳嘉柯的眼裡的不滿毫不掩飾,但這讓陳嘉柯的笑意深了又深。
有氣不能發,加之陳嘉柯身上給自己的熟悉感更讓程白有些說不來的煩躁。
“突然想起跟醫生還有話要說,嘉柯啊,你幫阿姨先照顧下敏敏這孩子。”
程秋蓉眼睛可亮著呢,一瞧陳嘉柯看程白的眼睛便心中瞭然了幾分,在背對程白的瞬間朝陳嘉柯使了使眼色,而陳嘉柯坦然地當著程秋蓉的面朝程白笑了笑。
程白大力地將玻璃杯重重地放在床頭的櫃子上,宣示不滿。
程秋蓉但笑不語,出門的時候還特意‘貼心’地將門帶上。
一時之間病房裡就只剩下陳嘉柯和自己,氣氛有些尷尬。
“我叫陳嘉柯。”
陳嘉柯本來以為在伯母喊自己嘉柯時她應該要有一點反應,但是奈何她一點動靜都沒有,連伯母的暗示都沒發現。
怎麼比小時候還笨!
程白心情正不好著,撇了眼一本正經的陳嘉柯回了個單音節,“哦。”
雖然似乎陳嘉柯這三字還挺熟悉的,但程白愣是沒有表現出來。
陳嘉柯蹙了蹙眉心,“你不記得了?”
當初一把鼻涕一把淚抱著自己不讓自己走的人跑哪去了?!
程白插科打諢道,“ 記得什麼”
陳嘉柯無可奈何,“越大越蠢,果然不能對你抱有希望。”
程白懶得跟他耍嘴皮子,每次都是她落下風,她識趣地不反駁只是撇了撇嘴。
“一從機場回來準備去酒會跟你來個偶遇,結果就看到你躺在血泊中,你就不能小心點,以後給我好好保護自己。”險些失去的滋味實在是太揪心太難受了。
尤其是在夢裡還要受著這煎熬,比死去還要難受。
陳嘉柯收斂起小時的脾性,溫柔地捋了捋程白額前的劉海,“你昏迷的時候,我每一次入睡就會夢到不同的你,不同的我。”
程白在陳嘉柯的幫助下,尋到一個舒服的姿勢靠著,疑惑地聽著陳嘉柯的話。
“你肯定不信對吧?我先是成一個叫顧雋的總裁,你成了我秘書,卻在我們要確認關係的時候你突然不見。第二天晚上我便夢到我成了愛上你的叔叔,你成了一個嬌氣不好管的侄女。但是我卻舉行婚禮傷了你從此就再無你音訊。再後來我是一個魔教教主你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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