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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吟就過來續茶水,巧妙的遮在了我們之間,若我沒看錯的話,她斜望向我的眼裡,滿是挑釁。
我一愣怔。
或許是她擋住了自己的視線又或者是詩楠故意護著她,總之他用手把她撥到了一旁,姿勢動作卻很美,她乖巧的退著步子,用袖子捂著臉,也斜了他一眼,一顰一笑舉手之間都活脫是我的翻本,若是我沒看錯,她走前手還不留痕跡地摸了他一把,看來,也繼承了我的色性子,詩楠只是不在意的笑著,這個人對誰都很溫柔。
我垂下眼,又飲了一大口,咂吧嘴,只覺得茶水淡而無味。
今天的他格外的沉默寡言。
風景幽幽,他抬頭,滿目是清秋,
我乾咳了一聲,開了口,“聽說霽雪走前留了張紙條。”
“我的湮兒到是開門見山。”他把端在唇邊的茶碗放下,清脆地擱在石桌上,重新執起了摺扇,臉上有些失落,“為何不問問我最近可有吃好,睡得可舒坦,一個人……寂不寂寞,再提正事不好麼。”
他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死死握著扇柄,還若有似無的看了我一眼。
其實,我更想問他,
關於他和小吟姦情的事,
還有,最近夜裡都與誰一起睡。
可是……問了又怎樣,該走該散的也留不住。
我也不該留……
我躲了他的眼神,就像是……他做的這一切對不起我的事情的罪魁禍首,是我一般,連帶著渾身也不自在了起來。
他嘆了一口氣,不再說了,只是從懷裡掏出了一張信封交與我。
我猶豫著,接了。
信封有明顯被拆的痕跡。
你……看過了?
他匆忙的躲開我的眼神,握著扇柄的手指蒼白極了,“上面無署名交給誰,所以霽雪房裡的丫頭給我這封信的時候,我……便拆了。”
— —|||“房裡”的丫頭……
手收緊,握牢。
我最近對著兩個原本不相聯的詞字的搭配,很是敏感。
我原本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就不忠,
他也犯不著為我守身,何況他還曾是個乾國的君王。
雖說這樣,可還是覺得,
煩啊……
鬱悶著セ,心裡頭堵得慌。
不理他,繼續拆。
抖出了一張宣紙,上面字秀峻拔,含蓄或張揚,寥寥幾個句話:“見字如面,吾輾轉幾日無眠,思索數日決定雲遊四方,解囊醫人,勿掛念。”
就……這麼點?
你耍我吧,我掀開信封瞅了半晌……再也沒別的東西了。
斜瞄一眼,一旁端著茶碗死命喝水的某人。
“拿來。”
他身子側向一邊,專心致志品茶,像是沒聽到。
我一拍桌子,“拿來!”
他一抖,茶噴出了不少,慌張地拿袖子擦臉,猶豫了半晌,還是從懷裡掏出了另一張紙。
我展開,鋪在石桌上慢慢研究,逐字逐句的讀。
“我醇陽霽雪行醫數年,竟也有無奈的時候,雖說透過這些日子的診治,我早已得知宮主的脈象與常人不同,但湮兒死裡逃生後竟也發生了大變,脈象奇異竟有宮主相差無幾。
翻閱無數古醫書籍才得知,他們二人竟已是長生不老。
兩人終究是能永永遠遠在一起了。
而我,也是時候,該走了。
我不知道這封信終究會落入誰的手裡,可我希望湮兒你能找到它,你定會念及舊情,來我居處的是麼……
夜深了。
你定與溫玉在一塊兒,暢談心事,訴離別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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