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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呈玄心中一沉。他又怎會聽不出趙禎話中微怒的語氣?面前這個少年雖然態度溫和,但是頭腦清醒,神情高貴,態度更是有著為人君者的不凡氣度。如果說今晚之前蕭呈玄還有幾分輕視這位大宋天子,而此時此刻,他早已將心中最後一點輕視也抹去了。
他沉吟了片刻,才斟酌地說道:“皇帝陛下的指責在下不敢反駁。您說的確有其事,聖宗陛下派我潛入大宋,的確有著不可為外人道的心思。但是兩國之間互派細作這種事,遼國有,相信大宋也不是完全沒有。我們遼國土地貧瘠,人民生活困苦,周圍又有西夏這樣的強國虎視眈眈。這樣做,也不過是為了尋求自保而已。”
“自保,”趙禎眯了眯眼睛,盯著面前的蕭呈玄,冷笑道,“既然貴國想要自保,為何不直接與大宋結盟,反而跟襄陽王走在一起?”
聽到趙禎明顯變冷的語氣,蕭呈玄突然撲通一聲雙膝跪倒,抬頭看向趙禎,“陛下,我今日前來,為的就是將這件事與皇帝陛下說清楚。還有,也希望能夠取得皇帝陛下的信任,讓我代表我們大遼對大宋獻上我們的誠意。”
“誠意?”趙禎冷笑道,“你深夜蒙面前來,還手執利刃,讓朕如何相信你們大遼的誠意?”
趙禎話音未落,只見蕭呈玄將手中寶劍拋向了一邊,然後抬起手,三兩下除掉了臉上的偽裝,一雙深邃的眼睛並沒有與趙禎對視,反而是微微低垂,表示自己的臣服。
“是你?!”看到了蕭呈玄的臉,趙禎再次吃了一驚,“你,你不是展昭的師兄嗎?!”
蕭呈玄微微一笑,答道:“不錯,我在大宋的身份正是少林俗家弟子夏煊。展昭,正是我的小師弟。”
夏煊,或者應該被稱作蕭呈玄,此時正跪在趙禎的房間之中。而與此同時,夏煊的師弟展昭卻對自己這位大師兄的真實身份一無所知。他此時正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想著明早要趕赴襄陽的事情。
白玉堂也沒睡,而是坐在圓桌邊,細心地擦拭著自己的隨身武器,那柄削鐵如泥的單刀。
“小白,算起來我已經有三年沒去襄陽了。你呢?”
“我?”白玉堂一邊擦著刀,一邊瞄了一眼床上,發現展昭正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自己。
白玉堂微微一笑,答道:“我們是一起離開的襄陽,你忘了?”
“我們分開的一年多你也沒去過?”展昭道。
白玉堂搖了搖頭,“那時候光忙著跟師父學武功了,心裡想著再見面一定不能讓你比下去,怎麼可能去襄陽那麼遠的地方。”
展昭眨了眨眼睛,笑道:“沒想到你這人好勝心這樣強。是不是當初輸給我那幾次一直不服氣,才憋著一定要好好學武功啊?”
白玉堂微微一笑,卻沒像往常那樣反駁,更不要說像當年那樣直接拔出刀打架了。
“誒?”展昭發現白玉堂如此鎮定,反倒有些不適應,“沒想到啊,小白,你如今的脾氣怎麼越來越好了?”
說著,展昭突然從床上跳了下來,蹦躂到白玉堂身邊。扶著桌子瞄了一眼桌面上的刀鞘,拿起來一邊把玩,一邊笑道:“以前一逗你就生氣,現在突然變得這麼沉得住氣,弄得我好不適應。”
白玉堂瞥了展昭一眼,看著貓爪子擺弄著自己的刀鞘,無奈地笑道:“你倒是一點都沒變,還跟小時候一樣,好像一隻淘氣的貓。世人都說展南俠溫潤如玉,都說展大人謙謙君子,我看那都是被你這張純良的臉給騙了。誰會知道你私底下是一個脾氣倔,膽子大,還不知道認輸的臭小子。”
聽了白玉堂的話,展昭一挑眉,隨手將刀鞘往桌子上一扔,冷哼道:“既然我身上這麼一大堆毛病,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