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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先把徐秋兒哄好,免得人沒哄好,去提親也會被拒絕。
可是怎麼哄啊?
“秋兒鋤這麼多苦麻子了啊?”嚴敬試探著往前走,親暱地喊她小名,見徐秋兒旁邊的籃子裡野草整整齊齊分成了兩部分,心中一動,討好地道:“我那邊挺多苦麻子都開花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你馬上滾,再湊過來一步我就喊我姐夫。”
徐秋兒突然手持鋤頭站了起來,沉著臉攆人,彷彿嚴敬再敢糾纏,她便會拿鋤頭打他。
她杏眼裡的厭惡太刺人,嚴敬一腔熱血都冷了,只當她是真的恨極了他,因為那個吻。
嚴敬後悔自己沒忍住,可是對上小姑娘看流。氓似的嫌棄憎惡目光,面子就掛不住了。
不就是一個長得好看的姑娘嗎?他嚴敬又不是人人嫌的歪瓜裂棗,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
“看到熟人過來打聲招呼,你以為我想做什麼?真把自己當天仙啊,用不用我撒泡尿給你照照?”眼裡的緊張褪去,嚴敬諷刺地打量了一番徐秋兒,看她氣得渾身顫抖臉都白了,他笑了笑,吹聲口哨,漫不經心地轉身,揚長而去,彷彿真的只是過來寒暄一下。
他一轉身,徐秋兒眼淚就掉了下來。
她真沒想到嚴敬是這種人,就在剛剛,明知道不該抱幻想,她還隱隱期待嚴敬有那麼一絲真心喜歡她,那樣她被他親的那一下多多少少也算有點意義,不是白白便宜了一個浪蕩子,可轉瞬嚴敬就……
混賬!
咬唇罵了一句,徐秋兒抹掉因為羞憤掉下來的兩串淚,繼續去鋤草,一鋤頭下去,鋤刃深深扎進地裡,再也不是剛剛輕輕鬆鬆的模樣。
那邊嚴敬疾步回了栗子園,他也有個棚子,一頭扎進去埋到枕頭裡,雙手隔著被褥,快把底下墊著的茅草攥碎了。
明明想去討好她的,怎麼沒說兩句話將她得罪的更深了?
到底該怎麼哄小姑娘歡心,為什麼她脾氣不能像陸成媳婦那樣溫柔?看背影明明是隻兔子,怎麼一轉身就變成刺蝟了?
嚴敬氣徐秋兒不配合,更氣自己笨,總是惹她生氣。
空曠的果園裡,突然傳來一陣陣砸床聲。
距離太遠,陸成是聽不到的,領著陸定在果園裡轉悠,當年師父怎麼教他照看果樹,現在他就怎麼教弟弟。陸成都想好了,弟弟現在年紀小,學會種果樹了也算一樣本事,等將來他有能力建自己的果園了,哥倆一塊兒幹。本來是想將二弟也算上的,但那小子心大,有自己的主意。
想到離家已有半月的二弟,陸成心裡突然有點不是滋味兒。
這麼多年都沒分開過,一下子連續半月見不到人,陸成還挺想弟弟的,別看陸言個頭不小,在陸成眼裡,二弟就算長得比他還高,那也還是弟弟。
“你想種果樹不?”領著人往回走時,陸成認真地問三弟,“不想學就告訴我,咱們請三叔在城裡看看,有沒有適合你學的。”
跟當掌櫃相比,種果樹要辛苦多了。
“我跟大哥學。”陸定馬上回道,桃花眼打量一側的果樹,越看越喜歡,“二哥嘴巧,適合跟人打交道,我就喜歡自己待著,懶得看別人臉色。”
他沒當過掌櫃,但他去鋪子裡買過東西,哪個掌櫃看到客人登門不是笑臉相迎?陸定自認沒有那個好耐性,一次兩次可以,天天違心應付各種人,他做不來。
陸成鬆了口氣,就怕這個弟弟也一心要去城裡住。
兄弟倆並肩回了棚子。
“爹爹,吃飯!”阿南餓了,遠遠看到爹爹,脆脆地喊道。
陸成最先看到了妻子頭上的小黃花,見她沒事人一樣抱著阿南哄,陸成視線移到了徐秋兒臉上。小姑娘狡黠地眨眼睛,陸成好笑,再端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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