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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舒爽。
“你強盜啊你,幹什麼呢,你!是不是有毛病,搶人早飯,餓死鬼投胎似的,真可笑。”秦城衝進來,舉起巴掌對著姜雯雯拍下來,想叫發瘋的姜雯雯受點教訓。
姜雯雯冷水直接潑他身上,罵什麼罵,真叫人頭疼。
瞧著兩人便秘似的,她心中是說不出的舒暢,幹壞事的感覺可真是舒爽,難怪秦城樂意做壞人不願做好人。
突然覺著不離婚沒什麼壞處,若是秦城幹壞事,就一巴掌扇上去,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秦城這走兩步喘的體質,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當初她怎麼會選擇忍氣吞聲,容忍秦城得寸進尺,現在想想她真是傻,怕什麼怕,她打他又如何,誰人不知道秦城是什麼德行,哪怕他豁出去臉皮,有心信麼!
“趕緊的,滾,你賴在這什麼意思!”秦城差點跳起來,溼漉漉的衣服貼在肉上,叫他難受,這只是生理上的不舒服。姜雯雯沒臉沒皮的,卻是叫他心疼得慌,恨不得撕破她的臉。
“沒什麼意思,你說話稍微客氣點,好歹我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我是你媳婦,沒離婚呢,就想趕人!”姜雯雯攤手耍無賴,她不過是照本宣科,照秦城學的。現在她唯有拖延時間,是她想當然,有的事情真不是想當然能辦成的。
秦城與姜雯雯4
“你住這不合適,只是我租的屋,不歡迎你!”面色鐵青的女人,捂著胸口,只覺著心中憋悶,姜雯雯這是什麼意思,登堂入室沒有這個道理,這個時候不該忙活著找律師麼,尋到這,有什麼用。
“不歡迎我,倒是歡迎起我丈夫來,未免有點可笑!你叫大傢伙來評評理,我丈夫弄大你肚子,我不聲不響的,才是有毛病!”姜雯雯來就沒準備走,呵呵笑著,不就是比誰的臉皮厚麼,她有什麼可怕的,來之前她是做足心裡建設的,對著噁心吧啦的人,你只有比他臉皮厚,方才能成事。
話說什麼時候小三如此囂張沒有半點顧忌,嘖嘖,真叫人大開眼界,要是擱在過去,妥妥的為千夫所指,被人唾罵到不敢抬頭。
“別說有的沒的,一天沒離婚,我就是秦城的合法配偶,你就是個遭人唾棄的小三。”懟人的功力,她不可謂不高,秉著氣死人不償命的原則,姜雯雯四處挑刺,瞄著低垂的胸口,露出來的溝壑,她故作嫌棄,“白花花的肉露出來,真掃興,別穿的騷裡騷氣的,叫我瞧笑話。半點不像良家婦女,暴露成這樣,秦城你就不管管,你就不怕你的小嬌嬌被別的男人吃豆腐,你可真是心大。”
“你!你!”癟著嘴,差點哭出來,兇惡的眼神瞪著姜雯雯,人卻是柔柔弱弱依偎在秦城懷中,反差可真不小。
秦城的情人,只怕是沒有那麼柔弱,話說回來,這女人圖什麼,肥頭大耳猙獰的傷疤,秦城真是一等一的醜,喜歡他真是眼睛夠瞎的。不過若是圖他的錢,或許說得過去。
“我什麼我,不知道你什麼價位?”噴火的表情,真叫人有成就感,姜雯雯尋個舒適的姿勢躺著,悠哉悠哉的,與怒火攻心的兩人形成鮮明對比。
“你什麼意思?”秦城安撫著漂亮的情人,說不出的呵護備至,扭頭對著姜雯雯就是劈頭蓋臉的呵斥。
這對比,真的太明顯。
“不過是個出來賣的,裝什麼清高,誰不知道你明碼標價二十五一晚,想來我家死鬼沒少在你身上花錢。”姜雯雯喝口水,潤潤嗓子說話,大早上可真累人,虧得她身體倍兒棒,天沒亮就呼哧呼哧騎著騎行車過來,就怕秦城早早去銀行,就怕一切來不及。現在又噼裡啪啦一通說,把她折騰得差點散架。
“你這品味可真是一言難盡。”眼角上挑,姜雯雯擦擦額頭的汗珠,不忘貶損。
“胡說八道什麼,你個老女人,是不是神經錯亂,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