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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決定——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以毒攻毒,為了喬斯人,他要做那個劊子手,用血淋淋的不堪往事撕開流櫻川因失憶而緊緊包裹起來的傷口。
…… ……
斯人放學回家,洗手準備做飯,媽媽告訴她,飯不要做了,那位紳士來接她了,他要訂做一套西服,要接她去他家幫他量尺寸。斯人想起回家時看到門口停的汽車,原來是來接她的。媽媽口中的紳士是一位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士,是斯人的老主顧,每隔一段時間都要來訂做衣服,所給的價碼常常是別人給的幾倍,不過以前他做的都是女服,這是頭一次為自己訂做。斯人連他姓什麼都不知道,但兩人有種別樣的熟稔,斯人心裡對這個男人非常信任、敬重和感激。
她知道他是個有錢人,卻沒想到他家這樣大這樣豪華,跟著女傭上了二樓,他的書房,那個男人仍是那樣謙和親切,她拿出皮尺來幫他量尺寸,他微笑地配合著她。
十三四歲的女孩兒,清瘦纖巧,剛剛發育的身體散發著少女獨有的馨香,小小的胸脯像兩顆剛剛發酵的小饅頭,羞澀地躲在粗糙的帆布外罩裡。芊芊十指裡拿著軟軟的皮尺,熟練地幫他量著身體,輕盈而不疾不徐的聲音響在耳邊:
“先生,請伸開手臂。”
“先生,能不能稍稍下蹲一點。”
她站在他的面前,幫他丈量腰圍,一隻手伸到他的身後,另一隻手去接尺頭,人小胳膊短,嬌嫩的臉頰微微擦著他的腹部,雙手像要環抱他的腰,淡淡的少女馨香衝進鼻息,就在那一刻,心念動了……
他把她壓在了身下,一隻手從她襯衣裡伸進去,一隻手去扯她的褲子。這個如小雛菊一樣的女孩兒從第一次看見就莫名地吸引了他,只想儘自己所能去幫她,可是有些事往往出乎自己的意料,在那一刻他再也無法把持……他不知道女孩的粗布罩衫大大的口袋裡放著常用的縫紉工具,剪刀、頂針、線團……
“先生,你放開我……”
“先生,不要這樣,放開我,放開我……”
她在顫抖,在哭泣,在哀求,可是衝動已經把所有的理智都沖毀了。不知什麼時候,女孩摸出放在布袋裡的剪刀,慌亂地刺向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男人不可置信地看著她,血從他身上流出來澆溼了她的衣服……
…… ……
正在這個時候,一直站在旁邊的流櫻川突然衝了過來,他推開壓在少女身上的男人,他的手上沾滿了鮮血,他的臉上沒有半點血色,衝著女孩喊,“走,你快點走!”,猛地將女孩兒推向門口。
卻渾身顫抖地跪在滿身是血的中年男人面前,“爸……爸爸……”他的聲音痛苦彷徨、恨愛交織……
程拓走過來,抓住了流櫻川顫抖帶血的雙手,流櫻川轉臉過來,“爸爸……斯斯她殺了爸爸……哥,斯斯殺了爸爸……”
程拓抱住他,眼睛溼潤,“小川,一切都過去了,這只是演戲,一切都過去了……”,流櫻川伏在他肩上放聲大哭。
寧二駕輕就熟的駕駛著跑車在寬闊的公路上飛馳,楚童和斯人坐在後座,楚童一條手臂緊緊圈著斯人,斯人靠在他的臂彎裡,想著在機場張朝和李尚對她抱了又抱,親了又親,還讓她賭咒發誓等他們回來,她有些不解地轉過頭,“張朝和李尚為什麼突然決定去國外留學?難道外國的教育真的就比中國好很多?”
楚童和寧二對視一眼,低頭親了下她的嘴唇,“那兩個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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