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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寬自然是跟凌冬至更親近一些。林冕跟莊老二同窗,跟自己只是認識,交情本來也談不上有多深,更別提又是多年沒見。何況他也不樂意看見一個莫名其妙的老同學冷不丁冒出來就是為了算計自己兄弟——雖然他還沒看明白這哥兒們打算怎麼算計莊老二。
凌冬至心領神會,立刻順杆爬,將林冕誇成了一朵天上少有地上無雙的仙葩。林冕估計被他誇噁心了,強打精神又喝了半杯酒,就藉口去見朋友匆匆告辭了。
見林冕出了包廂,莊洲轉過身一把扭住了凌冬至的耳朵,“你到底使什麼壞呢?我就從來沒見你這麼誇過誰。說吧,你到底打著什麼壞主意?不會是看林冕長得好,看上了吧?”
凌冬至一把拍掉他的爪子,哼了一聲不理他。
和寬坐在一邊嘿嘿的笑。
[和兄,幫小弟查查你那位林同學唄。]
[有啥好處?]
[……]
[沒好處不給查。]
[要不……給你介紹個姑娘?我們學校還有幾個年輕貌美的未婚女教師。][身高體重三圍?]
[……]
[不報數不給查。]
[和兄,和大爺!我又不是流氓,上哪兒知道人家三圍去?][那先把照片發來我審審。]
[……明天一定給你挨個偷拍。]
[那好吧。]
[拜託了,真給查查。]
[咳,說正經的,你就那麼不放心老二?]
[我不放心的是別人!我覺得你們那個同學不太對勁,怕老二那個傻子被人給誆了!][……好吧,我明白了。]
[偷偷查,別告訴老二。]
[明白。等我的信兒。]
凌冬至聽見浴室的水聲停了,連忙把剛才的幾條簡訊都刪掉,然後若無其事的把手機扔回床頭櫃上。其實他和莊洲之間從來沒發生過互相翻手機的事兒,但凌冬至做賊心虛,免不了什麼事兒都多想幾道彎。還是刪掉比較放心。
凌冬至手裡捏著一本藝術概論心不在焉地翻著看,見莊洲從浴室出來,便扔下書拍了拍自己身邊的被子,“過來,談談。”
莊洲有點兒好笑,“談什麼?”
“當然是談林冕啊,”凌冬至瞪起眼睛,“要不還能談誰?”
莊洲頓覺無力,“我說,你不會是玩著玩著入了戲,真的吃起醋來了吧?”
“什麼叫入戲啊,”凌冬至不樂意了,“我不是想打聽你的風流史。我就想問問,林冕當年跟你是什麼關係?同學?普通朋友?暗戀物件?床伴?情侶?”
莊洲沉默了一霎,緩緩說道:“他當我是普通朋友,我當他是暗戀物件。”
“沒出息的玩意兒!”凌冬至恨鐵不成鋼地瞪著他,“他有什麼好?!”
“這還真說不好。”莊洲想了想,“我那時候還不像現在這麼成熟,剛進入大學的時候對那個陌生的環境還是覺得挺緊張的。林冕剛巧跟我同寢室,他又是我高中的同桌,所以一開始我就看他比別人都親近。而且客觀的說,他這人還是有很多優點的,聰明好學、有禮貌、樂於助人。”
“你那點兒小心思他知道嗎?”凌冬至覺得自己能理解那種朦朧的情愫,把一個人的存在當成了一種類似於希望或者溫暖的象徵什麼的。
莊洲搖搖頭,“或許不知道,或許知道了但是假裝不知道。無論是哪一種,對我來說都沒有區別。”
凌冬至聽他說的可憐,忍不住伸手過去在他臉上擰了一把,嫌棄地罵道:“丟人死了!”
莊洲哎呦哎呦叫了起來,順勢撲過去將凌冬至抱住死命蹭了蹭,“這都什麼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了,你還在這兒給我掉臉子。至於麼,我怎麼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