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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和寬尋思了一會兒,覺得莊爺爺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應該還有後招,忙又問道:“沒別的啦?咱爺爺沒給你們小兩口出出氣?”
莊洲苦笑了一下,“他已經發話了,不許夏家的人再踏進濱海一步。”
“老爺子真帥啊,”和寬佩服的五體投地,“早該這樣啦,你想啊,誰不知道濱海是莊家的根基所在,夏家非把他們的什麼分廠弄到這裡來,這不是擺明了要跟你們家擺擂臺麼,最不要臉的就是這夥人居然指使你大哥打頭陣。嘖,這算計的……”
莊洲哈哈笑了起來,一肚子酸氣,笑得眼眶的都紅了,“你看,你都能看出夏家是在拿夏末當槍使,為什麼夏末自己不明白?他真以為夏家放著那麼多有能力有本事的子弟不用,單單看上他一個外孫?!你說這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和寬看著他通紅的眼眶,嘆了口氣。他有點兒明白為什麼今天莊洲要避開凌冬至約他出來喝酒了。再強勢的爺兒們也有不想讓媳婦兒知道的心酸和脆弱,估計夏末的事兒把他堵心的夠嗆。
和寬的好奇心得到滿足,開始真心實意的同情起自己的哥兒們來,“老子說句公道話,你跟夏末倆可不是沒緣分,有緣分也是被你們那個媽活活折騰沒了的。你說她當時……要換了是老子,都到那個份兒上了,啊,是吧,跟你們家都撕破臉了,老子豁出去了,臉皮什麼都不要了,要死要活也得把倆孩子都劃拉走。留一個帶一個算怎麼回事兒?而且帶的還不是年紀小的那一個。嘖。”
莊洲對他這個說法不以為然,“她要帶走兩個,我爺爺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他肯定不同意啊,”和寬理直氣壯地反駁他,“可是不管他同意不同意,你親孃她爭取了嗎?她豁出去為了你倆鬧騰了嗎?”
莊洲沉默了一會兒,淡淡說道:“她不會為了我鬧騰的。我長的像我爸,她最煩的人就是我爸。”怎麼可能會為了我去跟整個莊家作戰?這半句話莊洲強忍著沒說。因為這半句話裡帶著很明顯的、屬於受傷的小孩子撒嬌似的味道。他臉皮沒那麼厚,即使對著自己的發小,他也說不出這樣的話。
和寬低聲咒罵了一句,又說:“不管長得像誰不都是她自己生的?”
莊洲沒吭聲。其實講大道理誰不會呢,讓夏雪瑩自己來講,只怕也是一套一套的。但是身在局中的時候,誰又能看的那麼透?就算看透了,誰又能保證自己就做的公正?人畢竟都是有私心的。
和寬又問,“你家老爺子發話了,夏家指定沒戲。噯,夏末會走嗎?”
莊洲閉著眼睛神思昏沉,“應該會走吧。”夏家的廠子開不下了,夏末又以什麼樣的身份留下來?
這樣也好。他想。這或許才是最好的結局。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不是每一種久別重逢都令人心生感動。
莊老爺子轉天一早就溜達到御景苑來了。
莊洲家的葡萄今年長得特別好,幾株都掛了果。莊老爺子琢磨著這幾天也該收了。長得過熟也不好,回頭再被麻雀啄了就可惜了。
凌冬至見他這架勢,索性打電話把大家都叫過來,就當是在自己家裡過個採摘節好了。凌寶寶肯定高興,程安妮也說過今年要釀點兒葡萄酒,莊洲已經提前預備下了幾個玻璃酒罐,到時候大家一起忙活,多熱鬧。
莊老爺子趁著大隊人馬沒來之前拉著凌冬至坐在葡萄架下歇歇腳,把莊洲自己留在廚房捧著一堆酒罐子洗洗涮涮。
凌冬至給老爺子斟上茶水,靜靜等著他開口。昨晚莊洲喝的暈暈乎乎的被和寬送回來,凌冬至就知道莊家出了什麼事。本來還想等著莊洲酒醒了問問他,這還沒來得及問呢,老爺子就親自上門了。
莊老爺子從口袋裡摸出一張支票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