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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女生還以為他有問題，但其實是他心理上對這種事有點排斥。

莊芝笑他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沈頤就惱羞成怒說自己就算沒做過，也什麼都懂，之所以不做是因為那些女生他沒多喜歡，但是莊芝不一樣。

「如果是和你，我一定會讓你很舒服的。」

——這是沈頤的原話。

當時莊芝看到這句話的時候，笑了足足三分鐘，差點就截圖發給陸芸看了，想了想還是算了。

……

聽著莊芝的聲音，沈頤心潮澎湃，他啞著嗓子說：「能開燈嗎？」

莊芝的呼吸還是亂的，嗓音嬌媚，「開燈做什麼？」

「我想看你。」黑暗中，沈頤睜大眼睛，只能借著月光看到莊芝模糊的輪廓。

「不能。」

剛剛她的聲音還嬌媚得能掐出水來，現在卻瞬間冷淡。

沈頤有些失望，心想好可惜。

看不到莊芝的神情，一定很好看吧。

他在腦海中想像不出來，可想像起來也是一件美妙的事情，伴隨著莊芝的喘息聲，他更加努力地討好莊芝。

要讓莊芝開心，這是他唯一的想法。

至於他自己，現在已經很滿足了。

他享受現在的感覺，有些飄飄然，像在做夢。

等莊芝緩過神來，沈頤像是等待誇獎的小狗一樣，顧不上去擦手，抱著莊芝說：「我好喜歡你。」

莊芝平靜下來，淡淡地笑了笑，「嗯。」

「做我女朋友好嗎？」

「不好。」

莊芝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沈頤愣了一下，隨即就自我找補，「也是，都沒有好好跟你表白，我太著急了。」

莊芝懶懶地嗯了一聲，然後告訴他，「談戀愛太麻煩了，我不想輸。」

這只是隨便找的藉口。

她從來不擔心會輸給沈頤。

但沈頤仔細想了想，很認真地說：「我可以輸。」

莊芝愣住，竟然因為這幾個字有所觸動。

她緩緩撫摸著沈頤的臉，感受他的五官，手指落在他的嘴唇上，語氣也溫柔了幾分，「你真好。」

沈頤：「我當然好，對你當然要好啊。」

莊芝的手指細細摩挲他嘴唇的形狀。

就如同沈自縛喜歡對她做的那樣。

沈頤很享受莊芝的撫摸，他和沈自縛不一樣，沈自縛在床上不會發出聲音，但是沈頤卻會給莊芝反應。

莊芝覺得很新鮮很有趣。

當沈頤咬住她手指的時候，莊芝眨眨眼，捏著他的嘴唇說：「那你什麼都會聽我的嗎？」

沈頤：「會的。」

莊芝低頭在他耳邊說：「那如果你發現我是壞女人呢？」

沈頤：「我說了我可以輸，只要你願意。」

莊芝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笑了笑。

「那好。」

天亮之後，得知莊芝的手機壞了，沈頤直接叫了個跑腿去買了一臺最新的手機回來。

他像是得了失憶症，忘了莊芝之前那個帳號怎麼又突然找回來了，還能給他發訊息。

儘管後面想起來，他也自己在心裡找理由去給莊芝解釋。

反正現在莊芝在他眼前。

他現在戀愛腦上頭，巴不得把什麼都給莊芝。

……

莊芝喝醉了用舊手機發了很多條不該發的訊息，以至於之前魚塘裡的那些快乾死的魚，又得到了水，活躍了起來。

剛好那位氪金大佬前天剛到s市，收到莊芝的訊息就想約莊芝出來見一面。

莊芝左思右想還是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