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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為了生,為生存籌劃,為活得更好而奔波操勞,所以凡人又與“芸芸眾生”等義,但是憂死卻不是為了死,而是為了留住生,這裡憂死與怕死、懼死、畏死等同義。”
阿西見他們三個人都在大談特談,便一下子覺得自己如不發表點什麼,就顯得太差勁了,於是在阿北侃時他極力搜尋關於死的內容,見阿北一停阿南想說時阿西忙搶著道:“人們稱死亡為大限,都想避開這個大限,這只是一廂情願,當大限將至你將如何?我想積極地面對或遭遇死亡可能是一種最好的選擇,因為對於死亡尤其是自己的死亡,我們不可能熟視無睹地作壁上觀或避之不理,蘇格拉底的泰然去死和道家的生死齊一,其實都是一種好的姿態,前者從行動上教你如何去死,後者則從觀念上教你既看重生也看重死,教你認識到生死本是一體,雖然道家的目的是想透過“齊生死”而達到“超生死”!所以若想正視死以積極的姿態去遭遇和麵對死,就必須對死亡有所瞭解。”
阿東嘆道:“是啊!我們談死其實從幾個方面都可以與死的話題聯絡在一起,如:你第一次親眼見到的死人是誰?你最厭惡自己死亡的哪一方面?死亡對你意味著什麼?倘若有選擇餘地你會喜歡哪一種死亡?倘若有選擇餘地你會何時去死?你願意為誰或為什麼而獻出自己的生命?倘若人們告訴你,你已病入膏肓大限將死,你會怎樣安度死日直至死去?倘若你已結婚你想比你配偶活得更久嗎?等等。”
阿北點頭道:“死亡是困擾人類的難題之一,因為死亡從未被人戰勝和征服過,即使人類窮經皓首發明製造的靈丹妙藥也只能在非常有限的範圍內延長生命而已,因此死亡對人來說始終是個難解的迷!但是我相信隨著人類科學技術一天天的發展人類終會解決這個難題!我也不敢多想,我只希望人類能有200年質量的生命就行了,若我們每個人有200年壽命的話,應在0-20歲時是快樂的童青少年,20-180歲是幹事業的壯年,180-200歲是安享的晚年,人一生如能既無病又這樣的活200年就好了!”
阿北的話把阿東等三個人逗的哈哈大笑。
笑過後阿東道:“科學告訴我們生與死是對立的兩極,是一種對抗性的關係,但是哲學與宗教等方面則否認生死是對立的兩極,這種否認是透過將死亡放入生死來世的輪迴之中來完成的,在他們看來死亡常表明了向一種不同的存在狀態的轉換,即死乃是永恆的睡眠,是對庇廕的世界或天堂的酬謝,死亡意味著生之廷續。”
阿南微笑道:“其實凡事有始有終,生命的自然終止就是死,但一般人都肯定生而否定死,即使是好談死而少談生的文人,說是在述懷其實在現實態度中仍然是否定死的,文人的感傷和虛構帶有一種很重的渲染誇張的成份,當然文人談死也有一定的道理,生死雖為兩極但畢竟相通,無生即無死,無死則無生,死必須用生來界說,反之,生也只能靠死來定義,連孔子都說“未知生,焉知死?”所以說生和死是有機地聯絡在一起的。”
阿西感嘆道:“是啊!人們在面對死亡時有兩大類:①是積極地面對死亡;②是消極地面對死亡,這兩大類反映了不同的人在人生態度上的差異,這與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有關,死亡是一個臨界點,它將人的生命推向極至,在面臨這一生命的極致時,人的人生態度也常常被推向極至。”
阿北道:“我看過許多書,上面有許多故事講一些人對死的體驗,就是所謂的垂死體驗,看了後令我覺得人類對這個世界知道的東西還是太少,人們對死的害怕主要是下面的幾個原因:
①對未知物的恐懼;
②對孤獨的恐懼;
③對失去家人和朋友的恐懼;
④對失去身體的恐懼;
⑤對失去自我控制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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