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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支援農業產業展也是我們銀行的責任,眼看到飯口了,今天我做東,貸款沒有及時到位表示一下謙意,給個機會吧呂經理。”
呂天暗笑,真讓胖科長說著了。看了看錶,十一點二十,也差不多飯口了。
“那好,今天跟兩位科長坐坐,不過得我做東。”呂天笑道。
牛科長一拉呂天手道:“誰坐東不要緊,能一起坐一坐就是緣分。”
宋東永大表哥肯定不能去,兩人不和,不會坐到一張桌子上找氣生,找個藉口走人了。
呂天找來同學張大寬,現任城管局城管執法中隊副隊長,整天很忙,忙裡也有閒。
給白靈打了個電話,白靈正在上班,一聽呂天請客,搭個順風車就跑了過來,請就熱鬧一些,把張玲也找了過來,同時又能兌現諾言,一舉兩得。
張玲不領情,高高的小皮靴跟點著地,鏡片後的杏核眼一瞪道:“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欠我的必須單請。”
牛科長也找來了同事孫科長,七個人坐了一桌。
孫科長和牛科長坐在呂天身邊,結果讓後到的白靈給擠到一邊,她緊挨著呂天坐下,牛科長對同事抱歉一笑。
孫科長很納悶,老牛與牛頭馬面沒關係,沾上牛的佔絕了,姓牛還屬牛,平時牛氣哄哄,牛氣沖天,牛B滿天飛,今天這是怎麼了,陪的人一身破衣爛褂,正兒八經的鄉下農民,牛科長對他卻恭手貼耳,是不是神經錯『亂』了?不管那套,反正就是陪酒,讓這小子多喝點就行了。
張玲挨著白靈,張大寬挨著張玲,張宏遠年紀最大,結果被擠到了菜道上。
張玲也想挨著呂天,擠白靈是不可能的,小妮子從小就愛哭鼻子,擠牛科長不合適,陪客不能搶了主賓的位置,只好捏著鼻子挨著張大嘴坐下。
張大嘴是她給張大寬起的外號,嘴很大,既能說又能吃。
酒宴開始,氣氛非常融洽,酒喝的到位,感情『交』流的也到位,張大寬也是豪爽『性』格,幹了幾杯便把孫科長放倒了。
牛科長很生氣,科長怎麼當的,陪酒都不知道陪誰,只好自己跟呂天喝。
每人喝了七八兩酒,基本到位,再喝就有出溜桌子下面去的,呂天趕緊叫停。
出來算帳時,服務員說已經算過,不用問,肯定是牛科長結的帳。
呂天暗笑,我這客戶太他孃的硬了,貸款還被銀行管飯。
分別時牛科長緊緊拉住呂天的手,小聲說道:“呂經理,呂老弟,回去後給白主任帶個好。”
白……白主任?哪個白主任,呂天一陣糾結,難道是白靈的父親,還是哥哥?
“好的好的,一定一定,今天讓牛科長你破費真不好意思,下次我回請。”呂天趕緊打哈哈掩飾過去。
牛孫二位科長走後,張大寬酒興已濃,拉著張玲的手提議去唱歌,張玲掙了下沒掙開,呂天暗笑,大寬對張玲確實有意思。
呂天不知道,張大寬一直在追求張玲,邀請了數百次吃飯也沒請出來,今天終於有機會坐在一起,請大家去唱歌是必須的。
好朋友就得照顧不是,沒別的能力卻有創造一下機會的能力,呂天響應了提議。
唱歌是年輕人的事,張宏遠藉口去二姐家串『門』溜了號。
白靈做鄉鎮工作,自由空間大,張玲是夜班,張大寬有點事推給了同事。四人便來到鄉間閣,要了一箇中包間,上了瓜子、果盤和啤酒。
音樂陡然響起,張大寬一《讀你》唱得聲情並茂,聲音洪亮高亢,像是從山『洞』裡出的一般,很是打動人心。
張玲唱了一《高原蘭》,白靈受到感染,拉著呂天唱了一《『私』奔到月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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