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回 人生得意須盡歡(第2/3 頁)
處良多,依賴漸重。便是外人說破,怕也只當挑撥離間。至於趙忠其人,心胸狹隘,睚眥必報,怕早不能與畢嵐、羊安善了。
只是他自信的一笑,卻被一旁糜竺誤解,當下伏地道:“家奴失言,明公勿怪。竺定不負明公矣。”
羊安見狀,又笑道:“子仲嚴重了,快快請起。”
卻不防甄儼又伏地道:“叔興為天下計,謀除宦官,儼替天下人謝叔興。”
這話直說的羊安老臉一紅。他本意,實僅只為保畢嵐這有用之人性命,哪裡是甚謀除宦官?
待眾人又飲數旬,甄、糜二人醉意漸濃。早已伏案而睡的伏均卻突然挺身泣道:“可憐我那妹子,本還欲與汝羊三郎結秦晉之好,卻讓天子捷足先登了,哇~”
許是那甄儼當真醉了,不待羊安說話,便介面道:“豈,豈是你伏…伏三郎,吾,吾本亦…亦有次意。”
羊安聞言,哈哈大笑,邊起身,邊帶著五分醉意輪番指著眾人道:“你欲當我大舅哥,哈哈,你亦欲當我大舅哥,哈哈哈,子仲,你又如何?欲當我大舅哥否?”
明知是酒後戲言,那糜箏卻聽得既羞且臊。
醉眼惺忪的糜竺則強打精神胡言道:“家妹驕縱,時…時常惹事。哎喲!哪個捏俺,起開。明…明公若是有意,俺今…日便做主了……唔,唔。”
那糜箏方才捂住兄長口鼻,不料羊安已坐至身旁,一把將她摟住,道:“子仲兄,我今日方剛大婚,令妹怕是無福消受了。方才見你家小郎天資聰穎,欲請為我平陽侯行人(行人:侯國屬官),不知子仲兄意下如何?”
那糜箏何曾與男子這般親暱,當下又靦又怯,忙掙脫開來,甩手便往羊安臉上招呼。
而羊安始料未及之下,一時無從閃避。只及聞“啪”得一聲脆響,一隻纖纖玉手已嚴嚴實實的扇在臉上。須臾間一股火辣直穿腦門。
一旁的伏均見狀,直笑得四腳朝天,道:“哈哈哈,羊叔興,汝也有今…今日,哈哈哈。”
甄儼眼神渙散的看著羊安,張著嘴只道出一了噢字。
糜竺支撐著腦袋,勉強說到:“不…得…無…”然理字尚未出口,人卻已然趴倒在案上。
再說那糜箏,吐了句:登徒子,轉身便往府外跑去。
羊安本只二、三分的醉意,方才不過是借題發揮,逃避圓房,順帶演一演堂中眾人。此刻挨糜箏一掌,酒意頓時煙消雲散。卻忙呼喊到:“來人!”
卻見黑暗中兩道人影摸出,其一自是府中庶子(庶子:侯國署官)陳儁。另一人則是當初毋極為羊安遞送張舉情報的張方。他如今已是府中門大夫(門大夫:侯國署官)。
羊安見到二人,忙吩咐道:“張方,快追上那糜家小郎,切莫出了亂子。”他雖不知緣何捱打,然酒桌上的肚量還是有的。更何況那糜家與他確有大用。
待那張方領命而去,陳儁方才與羊安耳語道:“阿郎,此非小郎,乃是一娘子。”
羊安不解道:“娘子?何以見得?”
陳儁回道:“腳步輕盈而無力,面白而無須,自當是娘子,某悅人無數,當不至見錯。”
“難怪她方才這般激烈!”羊安這才恍然大悟,心道:毋極初見之時,只當是糜竺幼弟糜芳是也,故今欲請之入府,權當人質,不想卻鬧出這般烏龍來。
卻聞陳儁又道:“阿郎,老婦人又遣某來請,今日大婚,使眾娘子久候,終非禮也。”
羊安於是問道:“我娘尚未就寢?如今身在何處?”
陳儁道:“老婦人在內院中等候。”
羊安心中感慨:該來的終究是躲不過。回道:“行了,我這便過去,此間眾人便勞陳師了。”
“喏!”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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