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回 難成眷屬有情人(第2/3 頁)
你當日捨身相救。此刻已無甚大礙,你只管安心養傷。”
話音剛落,卻聞侯三義憤道:“阿郎,高進那廝著實可惡。下回若要見到,定要他好看。”前番羊安負傷,卻是他和太史慈請的郎中,此刻自然不再詢問傷情。
羊安心頭一樂,佯裝責怪道:“哦?說起來,當日霍山喊你殺他,你卻不敢。看看如今,竟生出這般事來。”
侯三忙辯道:“哎,哎,阿郎,這事兒可不怨某。”
一旁尚如意見他吃癟模樣,卻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
侯三見狀,又道:“我說如意妹子,你笑我作何?”
尚如意方要回話,羊安搶先道:“行了,我尋子義有事相談,爾等沒甚事兒都歇著吧。”又道:“子義啊,你我屋外走走?”
羊府內院不大,支開如意後,二人一前一後走著,只見羊安背手道:“子義啊,你我相交可有些年頭了。”
太史慈此刻情緒低落,突聞羊安問話,不假思索道:“慈與阿郎初遇時,乃是光和四年,至今已有六年。”
“日月如跳丸,一晃已是六年。”羊安感嘆一句,又道:“子義,我且問你,這六年我待你如何?”
太史慈忙道:“阿郎對慈,恩同再造,情同手足。”
羊安心道:恩同再造嗎?當日南陽,若非太史慈臨陣斬將,即便潘大舍命,亦恐凶多吉少。此番朝廷冊封又被他婉拒。再大的恩情,只怕也還完了。
想到這裡羊安不禁苦笑搖頭,心中又道:太史慈為人有情有義,又知榮辱,有擔當。這樣的人,一旦心中認定自己有錯,再如何勸解,只怕也只是圖增其內疚罷了。
於是羊安道:“今日之事,其過在我。然你既覺心中有愧,我這倒是有件差事,須你去辦。如若辦好了,此事就此揭過,從此休要再提;如若辦不好,恐怕要你提頭來見。”
羊安言辭驚悚,太史慈卻坦然道:“阿郎請說。”
羊安於是一字一句道:“我要你今生今世保我安危!”
在太史慈看來這實在算不得是一種懲罰,嘴上不禁遲疑:“這……”
“怎麼?子義可是覺我羊某不值?”
“自然不是。”太史慈說罷,忙跪拜道:“此身願鞍前馬後,萬死不辭。”
羊安忙將他扶起笑道:“休要說是六載,你我往後恐怕還有六十載光陰,我可不要你萬死,畢竟活子義可抵千軍萬馬。”
馮府裡,卻聽馮方吩咐左右道:“來人,將娘子帶回房去,從今往後,沒我吩咐,不得她擅自出門。”
馮娘子哭道:“爹,爹,不要,不要,女兒已心屬羊郎,請爹爹成全,請爹爹成全。”
馮方回道:“為父一片苦心,皆為你好,你若再冥頑不靈,當心家法伺候!”說罷,又對左右道:“還愣著做甚,快帶下去。”
左右於是便要去制馮娘子,卻見她依舊不依不饒道:“爹,爹,女兒知父親與羊家長輩有隙,可羊郎又有何錯,你便成全女兒罷,女兒已立誓,今生非羊郎不嫁。”
“你,你,你。”馮方被道破心事,又聽馮盈非仇家不嫁,竟被氣的一時語塞。良久,才問道:“那我問你,他既言兩家有隙,可曾告訴你,他已有婚約?”
馮盈突聞此言,自然全當自家父親勸他死心,連道:“不會的,羊郎不會的,你騙我。”
馮方見她竟如此執迷不悟,不禁氣笑,道:“你寧可信那豎子,也不願信為父?我還告訴你了,他泰山羊氏與陳留蔡氏時代交好,兩家數年前便有婚約。那豎子要取得是蔡伯喈的一雙女孩兒。”
馮盈聞言,掙脫了制她的下人,上前幾步,突又跪倒在馮方面前,拽著對方衣襟道:“我不信,我不信,你騙我,爹,你告訴你是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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