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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策隨中年婦人走出主樓後門,只見一條碎石子路,把主樓後門與對面另一道大門相連。碎子路兩旁是修剪整齊的花園,路上正人來人往,非常熱鬧。
獨孤策聽對面大門後,傳來陣陣喧譁聲浪,似有數百人在其中。凝神細聽,又能聽到骰子、牌九等賭具的碰撞聲,當下微微一笑,對那中年婦人道:“你且回,本公子自去便是。”
說罷不再理會那中年婦人,徑直走向對面宏偉壯觀的賭場大門。
剛踏進賭場大門,一條矮胖漢子,便來到獨孤策面前,笑容可掬地說道:“這位公子眼生得緊,可是頭回來光顧敝賭場?瞧公子一表人才,必是富豪子弟,在廳中與這些粗人對賭,實在有失公子身份。可要小的替公子安排貴賓包廂,請幾位有身份的公子少爺來陪公子玩耍?”
獨孤策略一皺眉,揮手道:“本公子自找樂子,無需你cāo心。你且退下。”
舉手投足間,獨孤策刻意流露出一股頤指氣使的味道,昭示自己習慣了支使下人。
那矮胖漢子亦是個有眼力的,見了他這番作態,當下不再多話,深深一揖,道聲:“那小的祝公子玩得愉快。”便快速退下了。
獨孤策眉頭舒展,隨意一掃,只見這賭場規模極大,各種賭桌賭具乃至桌椅陳設,無不華麗講究,既顯得財大氣粗,又有幾分雅緻的意味。
而且場地寬廣,不但有前中後三進,每進左右又各有相連的廳堂。所以雖然集眾四五百,這進進相連的大賭場,也一點都不令人覺得擠迫。
最引人注目的是各座大廳裡,那些負責主持賭局的荷官,乃至斟茶奉酒的女侍,都是綺年玉貌的動人少女。且個個衣著xìng感,身上只著抹胸、肚兜般的紅sè小衣,襯以湖綠sè短裳,把玉藕般的雙臂和白皙修長的美腿,完全暴露出來。穿梭往來於各賭桌時,更是rǔ。波。臀。浪,婀娜生姿。倘若是情場初哥,見了這般場面,免不得目馳神迷,口乾舌燥。
“賭贏了,便幹美女助興頭。賭輸了,便幹美女去黴運。無論輸贏,賭客的銀子,總會在翠碧院中揮霍。這種經營理念,倒是深諳人xìng。”
獨孤策倒是未多看那些美少女,只在心中暗想著。
他是貨真價實的花叢老手。前世偽裝成大學生,在大學校園裡大采班花、系花、院花、屆花、校花等各種花時,早見慣了各種美女,經多了風流陣仗。眼前這點小場面,根本不被他放在心上。
再者他不喜煙花女子,那些少女外表再怎麼動人,體氣也是渾濁無比,難入獨孤策法眼。
只大致掃了一眼,他便對那些少女視而不見,漫步在賭廳之中,尋找寇仲的身影。
行至中堂,獨孤策嘴角浮出一抹淺笑,已然看到了寇仲身影。
只見寇仲端坐在左邊一條賭檯前,正玩著骰子。他身旁坐著一位極動人的美女,在賭場中彷彿萬綠叢中一點紅。
看到那美女,獨孤策便眼睛一亮。只見她不但生得眉目如畫,更jīng彩的是她身上的衣裳。她上身穿著緊身小衣,襟口開得極低,露出小半玉。rǔ和深深的rǔ。溝,顯得浪蕩非常。
獨孤策在洛陽城中,只在波斯人開的酒店中,看過作這般穿著的波斯美姬。
穿著這種低胸衣,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亮相的中原女子,他還是頭次見著。
更讓他暗自叫奇的是,那身材火辣的美女,明明已非處子,體氣卻jīng純無比,不顯一絲渾濁。細細觀之,他發現,那女子赫然也有采補功夫在身,顯是採陽補yīn的老手。
“衣著暴露,jīng擅採補……此女莫非就是彭梁會的三當家,sāo娘子任媚媚?”
獨孤策在記憶中略一翻揀,便想起了那女子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