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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認清每個人的面孔,但我發現錯了,我不解任何人,誰都不瞭解。也許有些人對我也從未了解,這讓我起到了我離開青的那幕場景。他對我說,我從來都不瞭解像怎樣的。我真得想過了,徹底地想到了,犧牲了我自己,換取他的未來,這就是我所想通的答案,他真得不知道。任何時刻我都知道我該做什麼,只是那刻起,我不願意失去自己。做這樣一種決定或許真得不是我的本意,這樣的結果從未能夠預料,但還是發生了。
我說,你和花間艾之間有過接觸嗎。他說,沒有。我說,就從外表來看你對他的印象是怎樣的。他說,我不知道,從第一次見到他到現在為止,我對不是多好。或許只是他們之間存大著某種敵意,清楚的人大概是我了。我處的地位是如何決擇,但我已做了決定。做決定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是遇到花間花以前的事了。只是那個時候我還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麼,後來也便清楚了。對待感情這回事,我的確做到了專一,但專一歸專一,我卻又失去了他,可以這個專一會持續很久以後都不會轉變了。
就如同我們彼還相愛著,才會造就出各種事非,如果真的要分開我們,我也無話可說,前提便是為了他。青,見到我的父母別緊張,有我在你的身邊,真得別擔心,我說。你從來沒有在我面前提到過你父母,但你突然提起,我還是有些驚訝的,他說。本來我和父母的關係不是多麼好,但我離開了一段時間後回來,發現他們變了,所以就提到了,我說。是這樣子,我也沒有向你說過我的家庭,總會對你說的,別疑心我,他說。我根本不懷疑,就算什麼也不對我說,我還是相信他。既然我們什麼都能做,那麼跟他的決心我也定了,今生今世,只在他一個人的身邊。愛情不需要任何的理由,只要心間有那份情感,牽他的手,還如同昨天那樣新鮮。
(七二)
對於這樣的狀況,當然他很快就適應了,拜訪我的父母,他準備了很多東西。其實我對他說過不要這樣地興師動眾,可是他偏不聽,我又能怎樣的辦法呢。於是我便沒有繼續阻止他做這做那的。像這樣的拜訪,我不知道他是怎樣想的,好像很多的女婿看丈母孃似的。我倒是希望這個樣子,但我沒有對他說。我說,青,到時候大膽一些,別顯得太過拘謹了。他說,我知道該怎樣面對這樣情況。我說,我父母是搞教育的,可能有些嚴嚴肅。你也該做好些心裡準備,千萬別他們的嚴肅嚇倒了。他說,我知道面對各種人的態度,你也別擔心了。我應該放心,所面對的是我父母,他是有信心的,像他所說的那個樣子。
可是要真到了他們面前,或許有些不容易。母親對我說,第一次見到青的時候,覺得青是能夠很好和他們保持交際。當時的他們只是見到青是故意裝作那麼神神秘秘。父親說,我倒覺得可以,至於年齡不是個問題,只要你們彼此合得來,就成了。我說,是不是揚的影子還佔據著你們的心間,所以才會對青有一些意見。母親說,並不是那樣的,總得有個適應的階段,說不定你下次帶他來的時候,他也不覺得我們有什麼不妥的。或許真得如母親所說的那個樣子,只是後來我再也沒有向青主動提起再次見我父母。說成逃避也好,只是我不願讓他誤會我的家人。我和父母的關係不是多麼的好,這才有所轉變,也不想讓他覺得我和父母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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