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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只是讓她記住這種疼,然後學會怎樣去避開這種疼,清楚地明白種種都是來源於誰。
蘇安謨感覺到她的目光,手握得更緊了,此後就是山窮水盡,也不放開了。
剛才在酒會上,王達權的警告和挑釁,分明是把三月也算計進來的,不難看出他連自己都算計在內。
依在他身邊的女人他也算認識,喬家的獨生女,從小就是家裡的掌上明珠,喬家三代從政,在政壇影響力不容小覷,就連老爺子平日裡也要給幾分面子。
外祖父陳家是商業大家,幾乎囊括水木河周邊近幾年興起的產業,還涉及到房地產,旅遊業等等,聽宋頌說陳家老爺子這段時間和王家走的很近。
王家掌管水木一岸的黑道上的所有交易,如果跟這樣的女人結婚,在白道和政壇上都有人幫襯,隻手遮不了整片天,也能遮住半邊天了。
其中怎樣一個暗度陳倉,錯綜複雜法他不是不知。誰都不會一條路走到黑,黑道是手段,白道是身份,這個社會無論什麼時候,人都有等級貴賤,這就是為什麼錢權不分家的道理,有了喬家和陳家的幫助,洗白只是時間問題。
這些倒還是其次,王達權的最終目的應該是他蘇家,王家老爺子最後的遺願,只是沒想到他會把三月拉進來,畢竟他們彼此相愛過。
以前就是在兩人最針鋒相對的時候,王達權始終是護著她的,在她面前兩人想法難得達成一致,絕口不提兩家的恩恩怨怨。
可今時不同往日,常年的黑道生活把王達權的性子養得太戾,往往不計後果,一個自己都不愛的人什麼做不出。
老爺子的事情他不想管,老爺子是什麼人,他還不知道,可是如果王達權要讓三月做籌碼牽制他,那他算盤打錯了,他不會讓她陷入這潭泥水。
☆、不要再見
第十章不要再見
下了樓蘇安漠就放開了她的手,顧自一個人走在前面,他人高,邁得步伐也大,她穿著高跟鞋小跑都跟不上步伐,乾脆放慢了腳步朝前面偉岸的背影喊到:“蘇安謨,你怎麼就不懂憐香惜玉。”
顯然像是聽到了好笑的事情,他回頭看她,微微牽起嘴角:“你是在說你自己嗎?”這人笑起來格外散漫,就像在說一件多麼可笑的事,蘇安謨總有辦法讓她自慚形愧。三月臉一紅。
畢竟是有求於人,反駁的話通通咽回肚子裡,萬一他心情不好,真怕他把她扔下,這個人絕對做得出來。
出了大門冷風一吹,三月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低估了水木冬夜的寒風,快幾步跟上蘇安謨步伐,恨不得馬上鑽到車子裡。
水木不同於梓城,多少年沒下過大雪了,她好像忘記這個時候的水木其實也只有幾度,出門連件禦寒的棉衣都沒帶。
上到暖氣充足的車裡,三月摸了摸露在披肩外的面板,果然冰涼一片。蘇謨長手一伸,扔給她件棉衣,熟練地發動車子:“不挨凍就不會長記性。”
她沒有反駁,明知不是他的對手,乾脆老實地縮在衣服裡,一言不發地看著車窗外。
夜裡郊外很靜,一路過去除了一些高檔別墅,還有一些古老的建築,竟還是當年水木的老樣子,很是難得,沒有人來開發,這說不通呀!
這個時候她還不知道在將來的某一天,她會和江塘這裡牽扯之深。
“你知道多少人在爭這塊地嗎?”蘇安謨隨口問到,不料想正問到她心中所想,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這裡就成了一塊風水寶地,成為水木最具有開發價值的地皮。
陳家、喬家、宋家、倪家、王家都在爭奪,幾方力量的相互制衡,竟神使鬼差地使它保留至今,只是這場無聲戰爭還在繼續,無論最後誰得到,都只是另一場戰爭的開始。
三月對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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