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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館的章言是京城郊區人士,從小父母雙亡,鶴在館的離風才收留了他。”姬玄宸就是要打破了砂鍋,問到底。
他果然一直在查自己,連鶴在館和離風都知道。果然是個可怕的人。
“而鶴在館的章言撫得一手好琴,是京城第一琴師,他的字也堪稱上乘。”姬玄宸見張焉神色有異,又接著說道,“你既然不是章言,那原先的章言現在何處呢?”他自然知道面前的女人不是章言,而這女人也清楚的知道他知道這件事。可是他還是要她親口說出。
“那我哪裡知道,穿過來的時候我就在鳳家了。”哪裡來的這麼多問題,張焉忍無可忍,就像一次開庭的時候,她對法官發了脾氣。
可是皇帝不是法官,得罪了法官,最多輸個官司,可是若得罪了皇帝,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穿過來?”姬玄宸知道她不一般,可是這話也太玄妙,“何謂穿過來?”
“額,皇上,天色已晚,您看是不是······我先退下?”張焉不想和他糾纏下去,他的心理太不可測。
“不必了,我已命人收拾了宮室,你今日便歇在宮內。”姬玄宸毫無表情地為別人做了決定。
“這怎麼行?”張焉道,“雖然你長得帥,雖然我對帥哥感冒,雖然我**絲一個,可是,可是這樣也不行!”開什麼玩笑,讓我留在你這過夜,雖說你長得這帥,我也吃不了虧,可是天下沒白佔的便宜,我可不上當,要是被你囚禁在這深宮裡,我這一輩子可不毀了。
姬玄宸對張焉的胡言亂語已經習慣,雖說她說的話奇特,自己聽不懂,可大概意思也能知道,她這是不同意自己的安排。
姬玄宸有點氣極,從未有人如此拒絕自己。
他一手掰住張焉的柳肩,另一手托起張焉的下巴,直視著她的眼睛,道:“你敢違抗聖旨?”
張焉掙扎著,想要掙開,可是絲毫動彈不得。肩膀已經被抓得生疼。那日在群芳苑,早已見識了姬玄宸的身手,和他硬碰硬肯定不行。
可是姬玄宸卻得寸進尺地撫摸著上她絕世的臉,撫著她烏黑的發,又探手她纖細白皙的脖頸。姬玄宸喃喃地道:“你究竟是哪裡來的?”
他凝視著這絕世的容顏,柔美中帶有一股英武之氣,讓人感到,你可以用武力強逼,卻不能進入她的心,要取得她的心,你只能用心來交換。
張焉不是任人揉捏欺侮的人,那一世,她將妄圖強/奸她的吳仁殺死,這一世,她也絕不會任人宰割。
她飛起一腳,朝著面前之人的襠部猛踢過去。
她當然踢不到,姬玄宸可是自小習武,身手一流的,雖然躲過了張焉的飛腳,他依然震驚不已。這女人竟敢······
張焉一時也有些錯愕,這是堂堂大週一國之主,可不是那個作惡多端、猥瑣小人吳仁,自己竟然用這下三濫的手段對付他······張焉這時心下惡寒。
可是料想中的雷霆之怒卻並未到來,姬玄宸嘴角竟然浮出一絲自嘲似的笑,他喊了一聲,衛忍不知從什麼地方進來了。
“你把張公子送回鳳府吧。”姬玄宸擺了擺手,淡淡地說道。說完便轉過身去,不再看張焉。
這話咋這耳熟,上次在群芳苑,好似也是這樣的情形。
皇帝不會是生氣了吧,張焉有些忐忑。這個時空最大的boss,自己實在招惹不起呀。
第三十九章 庶子之婚
張焉回到鳳府,已是入夜。
一個瘦高畫質冷的身影在夜幕下的鳳府門前徘徊,焦急地張望著。
不是鳳楚雲,又是誰?
及至見到從馬車上下來的張焉,楚雲才稍稍緩了一口氣道:“怎得這麼久?”似乎有千言,卻只問了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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